华夏国的情形就是这样,一般的官场上,都讲究说“官大一级压死牛。”就看谁能管谁。 这个杨局尽管也是局长,但在刚刚进来的这个张局面前,似乎显得有些低矮。 当这个张局一看见罗平玉,有些惊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罗平玉却冲他使了个眼色。张局也就没有说什么。 那个杨局好像见了娘家人,又好像自己的腰杆更硬了,就说“我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说这家回春堂的药材有问题,所以我们这才赶过来进行检查,结果他们很不配合。” 林前冲生气地说“他们一进来就在药架上乱翻,又拿了这么多的药,这像是在检查吗?”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说“这家医馆的最大问题是雇佣了一些非专业的医护人员,对病人的安全构成很大的挑战,也存在一些潜在的医疗风险。” 那个张局不动声色,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你说一说,这里面谁是非专业人员?”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指着林前冲说“这个人就是非专业人员。” 林前冲一听,生气地说“我刚才就给你说过,我只是这里一个看大门的,难道看大门也需要是医学院毕业的吗?”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又指着罗平玉说“还有这个老头子,不是医护人员不说,还竟然对我们进行药监说三道四,骂我们是强盗。” 罗平玉指着那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药架冷冷地说“你们自己看一看,你们把人家本来整整齐齐的药架弄得乱七八糟,这种行为,难道药监局的人就是这么进行药监的吗?” 那位张局长和颜悦色地对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说“嗯,人家老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你认为呢?” 那个年轻人脸一红。 林前冲更为生气地说“他们不分青红皂白,装去的都是一些名贵药材。” 张局长看着那些装得满满当当的箱子说“这也确实有些多啊,不大符合规定。” 那个胖子杨局长有些强词夺理地说“既然有问题,那就得进行详细地检查,而要进行详细地检查,当然是样品越多越好。” “杨局,你也别生气,我们就公事公办,你知道,我们的政策是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既然你说有人举报,那就将这个举报人叫来,让他说。” 那个杨局脸一红,但强词夺理地说“举报人打的是电话,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看样子还是莫须有的样子。” 那个张局却笑着说“杨局啊,怎么我接到的却和你接到的恰恰相反呢?”说着,从旁边一个跟着进来的年轻人手中接过一摞文件说“你看,这些都是这些日子群众写给我们卫生局的信,都是表扬回春堂的,而且还有几封信件是从我们医院里的人写来的。” 杨局接过一看,那些信件有名有姓,让人无话可说。他没话找话,“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张局说“行了,我也不和你们兜圈子了,杨局,实话对你说,除了这位看门的,这里的所有人员,都是正规的医护人员,别再在这里没事找事了。”说着,他指着罗平玉对在场的人说“不说别人,就拿这位老先生来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们省的针灸协会会长,华夏国针灸协会的副会长罗平玉罗医生。” 那个姓杨的一听,伸了一下舌头,就像突然遭了一下雷击,感到非常的震惊。 这个时候,张局长才站起来,走到罗平玉面前说“罗会长,你怎么在这里?” 罗平玉是个爽快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坦言道“哦,我跟着秦大夫学习针灸啊。” 一听这话,众人都惊呆了,特别是那个张局,还有杨局,那种惊恐的脸色,仿佛他们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在大街上看到了几百万年前的恐龙,很奇怪地看着罗平玉,心里嘀咕道这老家伙是不是老年痴呆啥呀?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大脑今天早上被车门子挤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在一般人,即便是这么回事情,也不会这么说,一个堂堂的省针灸协会会长,竟然跟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学针灸,这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