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程子平更加疑惑了。
在他眼中，凌凡还是那个懦弱的县城小子，只不过运气好抱上楚家大腿而已。
现在程楚两家已经撕破脸，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要给凌凡面子的理由。
“不要问那么多，这是爸的意思。”留下一句话后，程宇达离开后台，留下程子平一人在愣在原地。
凌凡与祁雪晴站在角落，楚雨灵乖巧得跟在身边，一言不发。
有外人在场，祁雪晴也不好问太多凌凡的事情，场间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时，卫文静到了，她一眼看到了凌凡的身影，直接走来。
“凌宗……，凌凡……”
卫文静话才说道一半，看到楚雨灵的手势后立即改口。
因为她发现了凌凡身边的祁雪晴。
见到卫文静，凌凡只是淡淡得点了下头就不再理会。
“这位是？”祁雪晴问道。
卫文静伸手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卫文静。”
“卫……，难道是卫家……？”祁雪晴脸色一变。
“没错，我是卫家人。”卫文静点头道，不过她的眼光却若有若无得往凌凡身上瞟去。
看到这里，祁雪晴脸色有些不好了，再次看向凌凡，眼神中满是询问。
“她也想拜我为师……”
闻言，祁雪晴的眉头当即皱起。
她可是看出二女眼中的那丝非同寻常，虽然自己的容貌胜过他们，但比家世，她敌不过楚雨灵，比身材，她也没卫文静那么火辣。
这让祁雪晴的心中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凌凡也感受到了祁雪晴的异样，但感情这事，他还真没什么经验，只得岔开话题道：“你们还有三天时间。”
二女自然知道凌凡所指之事，同时点头表示知晓。
不过气感这个东西，本就虚无缥缈，二女也早就过了修炼的最佳年纪，一周之内达到凌凡的要求，几乎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距离凌凡所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二女心中也开始焦急起来。
此次前来，多少有些寻求帮助的意思。
“凌大哥……”楚雨灵试探着问道。
“我说过一周后检查成果，达不到就是我们无缘，就这样吧。”说完凌凡便拉着祁雪晴走到大厅外的休息室中。
看着凌凡远去，二女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一丝失落。
由于拍卖会即将开始，此时的休息室内空无一人，凌凡和祁雪晴的到来才打破此地的平静。
“凌凡，那两个女孩……”祁雪晴开口了。
“我不是说了吗，她们想拜我为师，没有其他关系。”凌凡解释道。
“那你会收下她们吗？”祁雪晴美眸闪动，仿佛一只小奶猫一般，惹人心怜。
凌凡轻笑道：“我给她们定了一个几乎不可完成的目标，若是完成不了，是绝对当不了我徒弟的。”
“几乎不可完成？也就是说还是有几率完成咯？”祁雪晴质问道。
听出了女孩话中的醋意，凌凡立即解释道：“你放心，至少对她们而言，这个目标是不可能达到的。”
“真的吗？”祁雪晴还是有些不信。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吧。”
祁雪晴这才放下心来，凌凡能准确捕捉到女孩长长舒了口气。
不知为何，与祁雪晴在一起的时候，凌凡感觉自己有些异样。
前世的他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可重生之后，他变得不同了。
至少在卓伟和祁雪晴面前，他好像变回了从前样子，那个心底怀着一腔热血的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