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往目的地的飞机。
北京没有直飞瑞士的飞机，他们需要先从北京飞香港，香港飞瑞士。
中间在香港转机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铃铛还是有些担心苏万跟黎簇，不过白天打电话的时候，苏万说他们已经有了线索。
铃铛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在忙，苏万也没有跟她联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么想着，她给苏万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有事要去国外几天。
苏万给她回了条短信，代表自己的知道了。
等一周以后，铃铛跟着解雨辰从瑞士回到北京以后，就得到了黎簇已经死了的消息。
奶茶店里，铃铛皱着眉头听着苏万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越听越觉得奇怪，看向苏万的眼神也愈发奇怪，等苏万终于将最近的事情讲述完，铃铛喝了一口奶茶，皱着眉头看向苏万。
“所以，你在新月饭店里看到黎簇跟杨老师的脸，觉得他们俩都死了？”
苏万连连点头。
铃铛继续开口，“然后，后面你又遇到了杨老师，虽然分不清杨老师到底是不是本人，但是又没死的可能性。”
苏万继续点头。
“所以现在死的只有黎簇一个？”
苏万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铃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没有可能是人皮面具呢？”
苏万听到这话，反而摇了摇头，“世界上哪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那都是武侠小说里面的，铃铛你怎么还信这些，那一定是剥皮怪人！”
宁愿相信这世上存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剥皮怪人，也决不肯相信会有足以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铃铛听着苏万滔滔不绝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不禁对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满是复杂的情绪。
对于苏万所提出的诸多结论和推测，铃铛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有些听起来荒诞不经，让人难以置信；但是这些内容里面又有着那么一丝合理性，能够合情合理的解释通顺。
盗笔之吴小狗恋爱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