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了摇摇头,满眼的羡慕,“年轻真好。”
徐焕闻言抬眸看她,“啊?你说什么?我……刚才走神儿了。”
牡丹掩口轻笑,“没什么,姑娘可是芳心萌动了?”
让牡丹出乎意料,徐焕竟然一口承认了,“嗯!有点。嘿……”她俏皮的咧嘴一笑。
“奴家看谦儿公子的眼神,那可真是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呐!”牡丹打趣了一下徐焕。
又让她没想到的是,徐焕完全不害臊,抿嘴笑着点头道:“我也看出来了。”
“那姑娘这是要好事将近了吗?”牡丹觉得按理说两情相悦的下一步就应该是成亲,况且这俩孩子也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
可又又又让她没想到的是,徐焕竟然笑嘻嘻的说:“哪有那么快,我这还没想好呢!我再想想,再等等。”
“谦儿公子这般优秀,无论是样貌、头脑还是才能那都是顶尖的了,姑娘还要再想想?就不怕这眼看到手的金龟婿被别人捷足先登钓走了呀?!”牡丹拍拍心口,“我真替姑娘担忧。”
徐焕不以为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能被抢走,就说明他不是我的。这没什么好担心的。”
“奴家不解,姑娘做事雷厉风行,大胆果敢,为何对这感情之事却举步踌躇,犹犹豫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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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脸上多了一丝丝忧郁之色,“是身份的问题”她目光飘向了窗外,洒脱的说:“不是高攀不起,而是不想高攀。”
牡丹刚想再劝一劝她,别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没想到,徐焕又又又又让她意想不到,后面的话甚至颠覆了她的三观。
徐焕笑眼弯弯的说:“女人的精神世界,男人不是必需品,有则锦上添花,无则依旧砥砺前行。趁着年轻,先干正经事,恋爱可以抽空谈谈。”
她看牡丹一脸的惊愕,就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在这个时代应该属于离经叛道。
她眸光一转,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或与她听,或与己言:
“假如说这个男人目睹过我所有的模样——无论是我神采飞扬、光芒四射的时刻,还是我狼狈不堪、脆弱无助的瞬间,以及睡觉打鼾,水喝多了脸肿,吃快了撒大襟,呵呵呵……好多又糗又难堪的一面,若是这样他都能够始终如初的喜欢我。
而我也因为他日复一日的陪伴,逐渐变成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习惯。
那便是到了我们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此时牡丹觉得徐焕这孩子,简直了!……没谁(séi)了!……不可言喻……惊为天人。
……
后半夜,徐焕的马车才到边县。
离城门还有二里地,就能看见远处有火把在攒动向前,还能听见几只狗子奶凶奶凶的汪汪。
临近百米的时候,有人大声冲着她们喊了一嗓子,“天王盖地虎!”
毛毛兴高采烈地站在车辕上,挥着手高喊:“小鸡炖蘑菇——!我是毛毛,咱家姑娘回来啦!”
噼里噗隆……噼里噗隆……噼里噗隆
一队人马撒欢地跑出来迎接徐焕,“妹咂,回来啦!”
“大宝哥!罗二哥!大俊哥!二表哥!二壮哥!你们辛苦了!”
几个大小伙子傻乐着高声回话:“不辛苦!为村民服务!”
徐焕没想到能听到这么亲切的下一句,一下子就激动了,“这台词谁教的?教的漂亮!”
徐大宝回话道:“是咱爷爷说的,我们几个现在是咱们村的夜间巡逻兵,白天是爷爷他们那些老爷子。咱爷爷就说咱这是为村民服务,不能喊苦喊累,咱们是光荣的!”
“咱爷爷这思想觉悟高呀!要不咋说咱爷爷能当上村长呢!”徐焕真是没想到,她离开家这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