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楼无咎嗤笑一声，“还是不想懂？”
萧静寒笑着，对视间闪过道道闪电。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萧静寒，你打算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楼无咎扯着唇，目光极冷，如冬日寒风刮过。
“有什么不可以？”
萧静寒支着手摸摸下巴，“小雪知道你这么对他的救命恩人吗？”
看他得意的小人模样楼无咎就怒火高涨。
等他离开时，萧静寒摁着胸口咳嗽两声，唇角却是向上勾起。
还真是一点没收手。
疼的要死，又看不出什么印子，让他想告状都没法。
生气，生气好啊。
萧静寒拿过手机，谁说不告状就不能说些其他的了。
……
乌童雪放下手机。
今天方家人登门拜访，方英毅领着方明旭登门道歉，带了一堆赔礼。
方明旭今天捣鼓捣鼓，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没有那头疯癫的模样，老实跟在他爹身边。
“家门不幸啊，家中大女儿刚去世，小儿子因过度悲痛情绪失控做下了错事。”
“都是我这个父亲没管好，哎。”方英毅一脸自责痛苦。
完全颠倒时间因果。
方如意倒也不冤枉，是他唆使的方明旭，方明旭回去后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反扑。
动作迅速，很快方如意就意外出事。
楼无恙喝着茶，没搭理唱戏的方父。
方英毅一看，自顾自叹了口气，“旭儿清醒过后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亲自过来给二位赔礼道歉。”
“我在家里已经教训过旭儿了。”他转头喊了一声，“旭儿，和你嫂子道歉。”
“侄媳啊，我已经好好教训过他。”
方明旭低头褪下外衣，露出背后遍布的纵横鞭痕，血淋淋的。
乌童雪迅速移开眼，看了眼他脸色，一片苍白。
大概是没力气发疯了。
为了唯一的独苗苗，方英毅是真的出了血，不算被楼无咎纠缠损失的几个项目，就是这道歉礼也是厚厚一份。
方明旭嘴唇动了动，没抬头，“对不起。”
乌童雪看向楼无恙，楼无恙微微点头。
方家要死命力保这根独苗苗，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短时间内没办法彻底摁死。
不如先把东西收了，从方家剐下一层皮来。
唇角勾起一瞬，又平复下来。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乌童雪倒也没有多恨方明旭，毕竟对方就不是个正常人，不想和方家人多纠缠。
楼无恙会给他争取最大利益。
乌童雪点头过后，方英毅松了口气，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僵住。
“方叔，我们家小雪可是吓得最近都不敢出门了。”
楼无恙放下茶盏，在桌子上磕下一声脆响。
“学业可是耽误不少。”
方英毅眼底毫无笑意，“哈哈哈哈，我最近得了一幅十二花神苏绣屏风，送给侄媳压压惊。”
“方叔有心了，小雪定会早日恢复心情舒畅。”楼无恙端起茶杯，“方叔慢走，侄子恕不远送。”
方英毅笑呵呵的，不在意他的态度，要是楼无恙真笑着送他们出门，他才会胆战心惊。
心里有怨正常，可利益是割不断的。
楼家要是想动方家，恐怕也会伤筋动骨一番。
“？”乌童雪察觉方明旭在离开前在看他。
在他看过去时，他跟在方英毅后面离开，背影阴郁。
“小雪？”
乌童雪回神，“大哥。”
“这些东西我让人整理好然后都归到你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