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呜....”
片刻后,他松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淡淡:“叶苡安,这就是男人....”
“谁教你这么跟男人谈条件的,”
叶苡安身体不停地抖动着,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的微颤,眼眸湿润,泪珠无声滚落,我见犹怜。
陈最拭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安安,你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别把我当成例外,”
“目前我身边的所有女人,都是为了抒发欲望,你觉得你能例外?”
“我以往对你以礼相待,从未看轻过你,你现在....是在自己作践自己,”
叶苡安蓦然失神,低垂眼睑,睫毛上的泪珠欲落不落,眼中光影斑驳。
“....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她颤抖着抬起头,下唇被她咬的出了血,艳丽的红色顺着唇角流下,滴于苍白的下颌,有一种脆弱但惊心动魄的美。
陈最微怔:“你....”
“得到这具身体,你就能帮我了吗,那好....”
她哆嗦着解开大衣的扣子,大衣被她扔到脚边。
看她的手落在内衬扣子上,陈最握住她的手,声音多了一丝寒意,“你疯了吧...”
叶苡安笑着,眼神阴沉而诡异,唇瓣被鲜血染的殷红,苍白入纸的脸庞竟显得有些鬼魅,黑色的长发散在肩头,她笑容天真明媚,跟做出的事,完全是两个极端。
“既然男人都想要,那给其他人,不如给你,至少你能让我如愿....”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可她恍若未觉的勾着唇,极力压制着什么。
陈最黑着脸问:“你想要什么...”
叶苡安流着泪笑着:“我想离家里人远远地,”
“离他们远点,我是不是就不用保持微笑了,也不用维持这所谓的亲情了,我只想要偏于一隅,在医院当个医生,好好的治病救人,”
“我这点要求....高吗?”
陈最眼神复杂,手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眼底再次浮现了恐惧,他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安安,你病了...”
叶苡安瞳孔有了变化,她缓缓闭上眼,苍白的薄唇颤抖几瞬后,终究一句话也没说,缓缓背过身去,擦了擦脸上的泪,机械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车内的光影斑驳,她的脸色惨淡如霜,神色有些茫然,手无意识的捡起地上的大衣。
陈最突然有些后悔。
不该刺激她的。
这丫头,怎么哭的这么惹人怜?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把她手中的大衣夺过来,扔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垂眸对上她无意识的眼神,什么也没说,淡淡吐了口气:“先跟我回家....”
叶苡安紧抿着唇,睫毛垂下,“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
说着就要拉车门。
陈最将人拽过来,强势的揽着她坐下,“听话...”
要没这一出,人他可以不管,可谁让他嘴贱的欺负了人呢。
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这要是出了事...
啧...
陈最降下车窗,“凌霄...”
凌霄走到车窗边站立,垂着头没往车里看。
“回大院...”
“好...”
汽车启动,往前走了一条街道,停在白家门口。
“按喇叭,开进去....”
陈最从汽车里找出一个口罩,戴在叶苡安脸上,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她下车。
“聿珩少爷,刚才幼幼还问呢,你怎么还不来,呵呵,这....”
白家的老佣人走上前,看到他怀里的女人,一时无言。
感受到怀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