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去三月小姐的房间里看看吗亲爱的?如果这次的袭击者属于记忆的话,我应该能找到更多的东西。”
黑天鹅最后如此说道。
很合理的诉求,星也没说什么,只是侧身表示你随意。
众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三月七的房间。
“就在那个角落。。。哦。”
那个角落出现了几个小小的忆泡,看样子星那一剑终究还是留下了一点东西。
“是忆庭的人吗?”
瓦尔特看向黑天鹅,后者面色凝重的拿起忆泡尝试读取里面的内容。
“我不确定,我并没有收到忆庭其他人的什么消息,但如果是真的想要从列车上得到点什么。。。是焚化工也说不定,我需要看看那个袭击者留下了什么东西。”
黑天鹅如此说道。
“偏偏在列车决定前往翁法罗斯将要跃迁之前发生了这种事,我们很难认为这是一场巧合。”
瓦尔特掏出手杖,默默的站在了黑天鹅身后。
“。。。我会证明自己和这场袭击没关系的。”
不再理睬这边的情况,没有什么隐藏方式可以躲过游荡的眼线,黑天鹅可能有所预料,但她的灵魂证明了她没有预料到会发生直接闯入列车这样的事。
毕竟。。。敢当着游荡眷属的面搞小动作,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还是无知。
还记得吗?游荡者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有现在。
说点现实的。。。神秘若是想要模糊掩盖游荡的任何直接相关的事情,完成掩盖的下一瞬神秘的能力就会失效。。。之前迷思能处理的信息都是间接的内容。
而关于记忆方面的能力。。。先不说游荡可以很轻松的从现实层面对身为忆质生命的忆者造成有效的物理伤害,就算她们想要删除游荡相关的记忆,她们只有能力修改游荡之外的人记忆,而游荡本身?游荡没有所谓的可以承载记忆的过去,但游荡又真实存在着。。。悖论一般的存在会让两头的手段全都失效。
星沉默着走了出去。。。在观景车厢里找到那面镜子。
“四秒钟,出来。证明你也和这件事没关系。”
星举起游荡之剑做好劈砍的架势。
她清楚这面镜子是个记忆留在列车上的锚点,或许牵扯到很久之前星神或者令使之间的复杂关系,总之移走对忆庭来说很麻烦,而镜中的信使也只能小心的维持着两边的平衡。
毕竟现在能随时和忆庭掀桌子的是无名客。。。准确的说,忆庭要是对列车做了什么,星下一秒就能带着游荡者杀进忆庭。
于是星话音刚落,信使就当即现出身形先制止星对镜子动手。
“等等等等!给点时间让我想想怎么解释。。。”
星看着那个自称信使的忆者,她的灵魂慌的一批,单纯是对无妄之灾的哀嚎。
既然和她也没有直接关系,于是星先放下了手中的剑,双手抱胸等待着对方给出解释。
“那个,这次的事情可能是忆庭某些激进的派系或者不接受我们忆庭管理的家伙。。。”
信使一股视死如归的信念。。。不是你明明在说实话为什么这么怂啊?
“和三月七有关。。。没错吧?”
三月七的身上有和记忆的联系。。。但都被埋进灵魂很深,深到与现在的三月七几乎毫不相干。
也就是说,三月七确实有什么所谓被冰封的前世,但是无论原因为何,现在的三月七和过去没有什么关系。
而那些来犯之敌,统统砍死就行了。
“。。。没错。”
信使点头承认,然后便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
有什么原因导致她不敢说吗?算了,剩下的事情如果要深入解释的话,说不定会让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