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泡着的刘薄寒,他重了不少呢!
“姐姐…”
“不说话了,睡觉,睡觉…”
“好…”
把他擦干净,天大亮了,刘薄寒倒在黎姿曼怀里,放心的睡了过去,浑身舒畅到不行,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长身体的时候。
黎姿曼困到不行,累到不行,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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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的院落,孟鹤煜给家里打电话。
“太神奇了,爷爷,这是为什么呢?”
沈爷。“古书记载自有道理,可能刘薄寒命不该绝。”
“嗯呢,今后他该吃点什么药调理呢?”
“吃骨碎补和五谷杂粮温养着就行了。”
“好。”孟鹤煜挂了电话,大步去往厨房的方向。
那条蛇姣少说也有五百斤,才放出来五碗血,曼曼喝一碗,三名奶妈喝三碗,还有一碗。
孟鹤煜出这么大力吃点独食总行吧,他并不想吃独食,他喝了一大口,喂给宁喝了一口。
呼,他们俩共同红脸,男人功能瞬间充满!
孟鹤煜笑了又笑,剩下的福根要给叶郡庭。
话说,叶郡庭呢?一晚上时间不见他了,热热闹闹的逮到蛇姣了,叶郡庭没出来看看吗?
孟家保镖。“我们把叶三哥绑起来了!”
“为什么?”孟鹤煜拧眉。
孟家保镖七嘴八舌。“蛇姣运过来的时候他拿着刀子颤颤巍巍的说要帮忙,他的刀子是钢刀,不能碰大蛇,被我们制止了!”
“还有处理蛇丹的时候,他又拿着尖刀子过来了,说是他帮忙给送过去,我看他满脸是汗很心虚的样子就没让他碰!”
“接蛇血的时候他把我手里的金碗换成了不锈钢盆,我又把金碗拿回来了,他不死心。”
“他试图拿钢刀划开完整剥下来的蛇皮,被我逮个正着,我担心他会坏事,就把他绑起来了。”
孟鹤煜沉了帅气的面孔。“他在哪?”
“在他自己的屋子,孟总,我昨晚夜半巡逻,看见叶郡庭去刘薄寒的卧室了,他跟刘薄寒说了好多话,是宁把他轰出来的。”
“刘总怎么会突然咬舌自尽呢,孟总,你可得长心眼!”
孟鹤煜彻底黑脸。
叶郡庭的屋子,他被麻绳五花大绑,堵住了嘴,他的保镖以为他在床上睡觉呢。
孟鹤煜掀开被子,叶郡庭满头大汗,朝他乌拉乌拉。
大手掌给他解绑,拿开他嘴里的遮挡。
“呸,孟鹤煜,曼曼呢,曼曼呢…”着急坏了。
“你先别管曼曼,你跟我说,你几次三番拿钢刀破坏蛇姣的药效是为什么?”口气不善。
当即,叶郡庭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光。“你质问我?你为了刘薄寒你质问我?他想侮辱曼曼,他要吃曼曼得奶水!”
叶郡庭越说越激动,被绳子勒的手腕红肿胀痛。
孟鹤煜别过脸去。
“我问你曼曼呢!”叶郡庭头重脚轻的,被绑一晚上了,下地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啊!”孟鹤煜拦腰抱着他,叶郡庭一个不稳坐在了他腿上,孟鹤煜胳膊用力。
“你别去了,曼曼给刘薄寒治病,别咋呼!”
“……”叶郡庭心凉一大截,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吗?
他面朝东方,天都亮了,整间别墅区飘满了蛇羹的香气,蛇血喝了,蛇丹吃了。
叶郡庭苦笑,耸了耸肩膀。
孟鹤煜。“你老实点吧,这是在亚马逊,不是新加坡!”
“呵…”叶郡庭生无可恋的垂下脑袋,本能的往后靠去,靠在孟鹤煜怀里!
孟鹤煜顺势放倒他,不过也用胳膊抱着他。
叶郡庭给他一个后背,特殊的难过,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