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给他回的最后两封信的内容。“刘基,小弟弟,哈哈,我是你的小姐姐曼曼,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还说过会娶我呢,哈哈,开个玩笑。
意外吧,其实我一直知道我的京市小迷弟是你啦,不过我不觉得你还记得我,毕竟咱们俩最后一别那年你才八岁。
嘻嘻,现在应该想起我了吧,我要结婚了,嘻嘻,小弟弟也上大二了,可能也有女朋友了吧。
姐姐诚邀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在津市的桂花金街,盈盈豆腐坊,你要是愿意,我想你以我娘家人的弟弟身份送我出嫁。
嘻嘻,你能来我就很高兴啦,盼。”
第二封是。“哇塞,听竹林寺的大师说小弟弟出国留学了,好棒哦,厉害哦,等你回国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姐姐已经步入商行了。
不过我还是可以帮你解答医学上的疑难杂症,姐姐现在有能力报恩你,和你妈妈。
不用客气,随便招呼,你的愿望我一一满足,嘻嘻,我等你回来给我回信,等。”
一个盼,一个等,双方哪个也没实现。
眼眶里钻出一粒粒冰疙瘩,像是长了脚,一点点穿透了两张牛皮信纸,留下无数个边缘翘起褶皱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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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张漏洞不堪的牛皮纸,稳稳落在黎姿曼手里,纸张边缘褪色染有手汗的基色,一定是刘薄寒拿在手里端详了很久。
听完,孟鹤煜怒气难解。“你早干嘛了,就算你身子弱又不是个废人,凭你灭一个苏新皓何其容易,你就任由外人侮辱曼曼!
我绝不放心我心爱的女人跟我不信任的男人在一起,即使曼曼离开我,我也得把她交付给我信任的男人。”
说完抬眸看了一眼秦铮,秦铮就是孟鹤煜信任的男人。
秦铮也说。“对啊,就算你身子不好,也可以追求曼曼,你爸总不能还揪着你不放吧!她跟了苏新皓吃了太多的苦!”
黎姿曼不听这些,她五官扭曲,不停地落泪摇头。“你怎么遭这么多罪…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
刘薄寒默了一瞬,说。“那几年我爸的确不管我了,可是,我伤了身子,养了好几年才能下地走动,终于不用借助外骨骼机器,像个正常人。”
他眸光晶亮,迸发点点星火。“我想去津市找你,可是我的新月派出事了,组织找到我,勒令我解散新月派,事情僵这了,我出不来京市。”
“后来你离婚那年,我爸和我因为新月派的事被组织关进了南岛,我想派人带你来南岛,可是你紧接着和苏新皓离婚去了新加坡,我慢了一步,我是后来才知道,苏新皓欺负你,孟鹤煜挺身而出带你去得新加坡。”
闻言,大家稍稍放松一点,黎姿曼的身世,新月派的人不知道。
“也就是你去新加坡那年,成为了孟家义女,我决定创立帝国,日后好在孟家手里抢回你来。”
“孟鹤田是我盯上的猎物,他是芥爻的侄孙,理应向孟鹤煜要回M王公司,我派人联络了芥爻岛残余的芥衣,利用他,帮助孟鹤田假死去了老挝。
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孟鹤田为了对付孟鹤煜派人教唆一个叫虞昭陵的缅甸玉石商伙同飒塔来京市害人。”
“他们害孟鹤煜的时候我把欺负你的刘琪甜做成了人彘,又派人送刘琪甜去泰国,可惜孟会长眼拙,没发现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我见刘琪甜没什么用就让手下给她随便发卖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说完,缓缓低下头,他不配再用刘基这个名字了,他是实打实的新月派主导人,刘薄寒。
“对了。”刘薄寒把目光移向孟元,语气阴阳了起来。“毒害黎黎和箬稚安的事,是孟鹤田…唔…”
他没说完,孟元红猩眼眸,伸手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