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客气,坐在沙发上气势汹汹!
“你们俩干什么啊?”苏新皓有点生气,在二楼叫嚷。“你们俩什么意思?”
“给你尝尝天然无害的山泉水!下来!”沈鹏说道,七倒八歪的两桶水早都洒满一地,流干净了。
“我家有净水滤芯,你们俩没事找事呢吧!滚出去!”苏新皓捂着胸脯从二楼冲下来,刚到沈鹏身旁就被他身上的龙行贵气吓得不敢动!
“我长话短说,你给曼曼做的汤被人下了打胎药,我们怀疑是你妈!”
“不可能!”苏新皓高声否定。“我妈…我妈…就在楼上…”
“滚下来,妈了吧子的!别让我说二遍!”
孟鹤煜震吼一声,惊的方圆百米风声鹤唳 鸟危猿啼。
过了一分钟,王舒没下来,苏新皓冲上去,打开门。
“妈!咳咳咳…”
“儿子,妈是一时糊涂啊!”王舒吓得瘫在床上哭道。“妈后悔了,后悔了啊!”
苏新皓朝她喊。“妈!你要害死我啊!咳咳咳…曼曼…咳咳咳…曼曼要是出点事我怎么活的下去啊!”
“儿子…曼曼…曼曼不给你生孩子,跟别人过日子,妈…妈心里难受…就…”
沈鹏高声问。“你就让苏新皓送第二份豆腐汤,里面加了米索是吗?”
“我…我悔啊…我不该啊…”王舒蒙上被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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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煜一手掀翻他们家茶几。“姓苏的,这是最后一次,再敢!我让你全家带狗死无全尸!”
沈鹏。“行了,走吧,妈了吧子的,没一个好人!”
他们俩走后,苏家一楼客厅好像遭遇土匪洗劫一空,水流一地,茶几翻了,沙发歪了,磨磨唧唧。
苏新皓都觉得人生活着无望了。
“咳咳咳…妈…你不能害曼曼啊!”
“我知道错了…那汤曼曼没喝,她没事,没事,儿子,你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呢!”
“呵呵…我和曼曼再无机会了…”
幸亏曼曼不喝他送去的汤,虚惊一场,苏新皓踉踉跄跄回屋子躺在床上养伤。
苏新皓伤心和黎姿曼再无以后,可能见她一面都难了,因为这样一来,整个苏家,再无人能得到黎姿曼的怜悯。
孟鹤煜严定不会再让黎姿曼和苏家产生任何交集!
不死心的王舒拿起手机打给黎姿曼,要道歉,求得黎姿曼原谅,被拉黑,打给黎盈,同样也被拉黑…
现在的王舒想擦干净手上的苦味,越擦越浓,浓到像她命一样苦!没了黎姿曼好心的照拂…以后只会更苦…
“我错了啊!曼曼,接妈电话,接妈电话!”
王舒哭着念叨几句,又让杨林帮忙传道歉的话,杨林说没得到黎总一句回话,石沉大海般莫寂。
王舒悔不当初!恨不得有时空逆流,阻止被愤怒支配的自己!
那天苏新皓回津市盈盈豆腐坊买豆腐时,苏母王舒得知黎姿曼出了车祸,肚里的孩子却没事,她就萌生不该有的心思。
凭什么黎姿曼害得他儿子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神经病,她什么事都没有,黎盈现恢复健康,黎姿曼和别人生儿育女,日子幸福美满。
凭什么!
在王舒的视角里,当年黎姿曼明知道刘琪甜肚里孩子不是苏新皓的,却助长刘琪甜生下不是苏家血脉的孩子,用最决绝阴毒的方式报复苏新皓。
刺激的苏新皓成了神经病是一方面,事后苏新皓被津市人笑掉大牙,颜面扫地,到现在还是津市大街小巷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筑成伤害没有赢家的道理不是每个人都懂。
但每个人都会有一套受害理论,都想用不同的方式替自己讨回公道!
王舒便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