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仨人在餐厅吃过了饭,本来何瑞珠还想约两人去看戏,但童玉君的家里已经派车过来接她了,说,童老板觉得女儿快要出嫁,不应该在外面玩到那么晚。
童玉君只好先行告辞,桂儿又陪着何瑞珠聊了一会天,阿诚也过来说:“少爷让小姐早些回去,不要在外面流连。”
桂儿只好对何瑞珠说:“你看我们就算长大了,也未必自由,这样吧,阿诚开了小汽车过来,顺路也送你一程吧。”
何瑞珠笑着说:“有家人关心是好事啊,我自从离婚后,娘家父母对我多有埋怨,觉得我离婚是坏了家里的门风,他们明明都还需要我来维持生意,却依然时时指责我,所以我都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在想要不要在外面买一个公寓,搬出去算了。”
桂儿一边叫来服务生结账,一边说:“父母的观念总是要守旧一些,如果处不来,搬出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一个人住,还是要注意安全。如果你真的打算一个人住,我可以介绍一些靠得住的婆子和家丁给你。”
何瑞珠高兴的说:“那感情好啊。”
回到帅府沙延骁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到她回来就问:“你跟童家那个二女儿许久不见,这次聚会如何?”
桂儿说:“玉君去了香港,人也时髦了好多,他们这一次要办西式婚礼,还让我做伴娘,他们婚礼临近,我也要准备好贺礼了,一时都不知道送什么好,哥哥,你给点建议嘛。”
沙延骁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子家喜欢些什么?”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小包银元丢给桂儿:“不过宋家是大户人家,童家也是做生意的,你那个同学肯定见过不少好东西,这点钱拿着,不够再过来找我要吧。”
桂儿拿起袋子掂了掂,里头少说得有一百多块钱银元,自从分家之后,桂儿就没有拿过月例,不过时不时的沙延骁就会给她大笔的钱,一次给几十,一百块银元,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原先每月领的几块月例都是小心的存下来,作为以后独立的启动基金,现在一次过就能拿到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积蓄的总数,突然间手头就阔绰了好多,她也向沙延骁说过自己用不了那么多钱。
沙延骁摸了摸她的头叹了一口气说:“我才听他们说起你在南京时候的生活,还是我忽略了,给的钱太少,搞得你这样捉襟见肘,受了不少委屈,现在都补偿给你,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够再问我要就是了,家里不差你这一点。”
桂儿觉得奇怪,问起丁香,丁香说:“小姐,我可没有像少爷提起过,不过我有跟别的下人说起我们在南京的生活,恐怕是他们私底下议论的时候传到少爷的耳朵里去了吧,既然少爷怜悯,愿意给你钱,你拿着就是了,你是府里的养女,今天不知明天事,多拿点钱以后的生活也好有保障,我知道你其实一向都有存钱的习惯,不就是为了将来吗?”
桂儿想想也是,就收下了,她现在已经有一笔不菲的积蓄,不过这笔钱如果是寻常人家是可以过一段时间了,富豪人家恐怕用不了两天,想买名贵礼物,恐怕得全部都花光,所以桂儿思来想去决定在以前季小姐留给她的首饰里挑一件。
沙延骁听说了也不反对,带着她来到二楼打开了季小姐留下来的首饰柜,看着里头琳琅满目的华贵的首饰头,桂儿一时没了主意。
沙延骁拿起一个礼盒,从里面取出一只铂金钻石腕表,表壳是简约的方形,边缘镶着一圈细钻,在光下闪着细碎却不张扬的光,表盘是珍珠母贝的,指针末端镶着微型的蓝宝石。表带是玫瑰金链接内侧刻着小小的玫瑰花纹,贴腕处打磨的极光滑,表背镶着一小块透明蓝宝石玻璃能看到内部机芯在无声运作。礼盒里面还附带的一张卡片,用烫金字体写着时光为证四个字。
桂儿看到沙延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表就问道:“哥哥这个表是你和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