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并且是在这种状况下。
所以看到张凡的第一眼，经历过各种风雨心理素质棒的强哥都差点崩溃过去，这特么是什么神运气啊。
……
张先生？为什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
所有人脑袋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冲天豹的大哥居然带着无比恭敬的笑容称呼这个看起来极为普通少年为张先生？
所有人都觉得疯了，冲天豹与他的小弟们、围观的观众们、在张凡一旁的赵永昌与张馨，他们都觉得这个强哥不会是假冒的吗？
为什么先前还气势滔天的强哥此刻看起来那么的谦卑，那么的没有黑老大的气势？
“这是怎么回事？”光头强不由将目光移向张凡脚底下的冲天豹，此刻冲天豹早已懵逼，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只知道自己小弟被打了，然后对方叫自己来领人，然后他又莫名其妙被打了，然后又让他的大哥来领人。
“强子，这是怎么回事！”冲天豹不由将目光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平头小强。
平头小强此刻也早已是懵逼懵逼再懵逼，本以为看起来就是捡钱的活，没想到这后面竟是牵扯出这么一尊大神。
小强哭着脸，连忙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哦，是对面的那家烧烤店想把青青烧烤店整垮？”张凡将脚从冲天豹的身上移开，指着小吃一条街对面的一家烧烤店，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的样子。
“是的。”小强哥连连点头，心中早已将那个王八蛋骂了千百遍。
“既然这样，那么将他整垮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这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张凡随意道，既然想整垮‘青青烧烤摊’，那么也要有自己的烧烤摊被整垮的准备。
“不用，不用。”小强哥心头一喜，连连点头，似乎这是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一定要办好，毕竟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他老大的老大都要恭敬应对的大人物呢。
“光头强。”张凡想了想，将目光投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光头，道“这条街的保护费是你在收？收保护费一年能赚多少？”
“张先生，大学城这一带是我分配给我小弟冲天豹的，都是他在管理，整个北城区有将近三分之一都是我的地盘，一年收保护费除去下面小弟的分成，大概能赚三千多万的样子。”光头强连说道，这些本应是秘密，但是张凡问起，他也不敢不回答。
东海市作为国际化的大都市，仅仅是北城区的面积就足以媲美一些三线城市的大小，光头强独占三分之一，看来还混得真不错。
“恩，这样，以后你就是我小弟，我保护你，每年给我上交两千万就行了，你觉得怎么样？”张凡看着面前长得实在是很粗糙的光头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