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纯粹的佛道。
至于普世道，需要有兼济天下的胸怀，包容宇宙的佛心，才有可能在普世道上有所成就。
佛道的主流三道，每一道都极为艰难，想要在这方面取得成就，对道心有着巨大的考验。
而邪佛仙尊能够一眼看穿张凡的前世与今生，必定是参悟了因果之道，因果之道虚无缥缈，是比空间、时间、黑暗之道更难以参悟的道，邪佛仙尊能够在这一道之上有所成就，就连张凡都有些敬佩他。
毕竟这世间的亿万因果线，想要将其中一条理清都无比困难，更别说参悟，强如张凡在因果一道上也只是有所涉猎，并无多大的成就。
倒是张凡曾经的追随者天华天君在因果之道上还颇有天赋，他曾在元婴期便能利用因果线对未来进行模糊的推演，这是张凡都做不到的事。
“万佛道？”
听到张凡的话，邪佛仙尊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知是追忆，还是悔意？
万佛道成就了他仙尊之名，却也毁之于此，这让他在陨落之前曾不由怀疑，这万佛道究竟是正道还是邪道？
“道友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破解我的规则世界，想必前世所涉猎的大道不下于我，再进入我这道场，恐怕对你也没有什么帮助。”虽然张凡如今的修为境界还很低，但邪佛仙尊却是将其当做同等的修士平等对待。
“不。”张凡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我也只是抱着侥幸来试试，但既然你修行的是万佛道，对我来说就很有借鉴的意义，虽然我前世境界高于你，但若是论悟道之广，我不如你。”
“境界高于我？”邪佛仙尊盯着张凡，轻声问道：“不知道友前世已达何等境界，距今何几？”
“天道境。”张凡轻轻吐出这三个字。
“大乘仙帝？”邪佛仙尊神目中的神光都微微颤动，他平静的眼眸第一次出现波澜，随即又问道：“既然已达天道境，为何会再入轮回？”
大乘仙帝已是这万域星空中最为顶尖的存在，哪怕是他身前也需要仰望，如此人物，怎回轻易入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