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啦,就是怕您临时给我安排别的任务,以前我可都是准时准点下班的哟,今天实在是情况特殊,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你也是去忙人生大事嘛”柳江河不禁莞尔,接着问了一句“对了雨雯,我看咱们部里面就剩我们几个人了,平时大家下班都是这么积极吗?”
王雨雯闻言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平时也没这么积极,今天是周五,估计大家都把手头的事情干完了吧”
柳江河从她犹豫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多半长期以来就是这样懒散的作风,朝给众人打掩护的王雨雯挥了挥手,后者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飞快地跑了出去。
柳江河想起在常委办加班加点和在藏区起早贪黑的悲惨生活,暗自摇头,如果宣传部的干部都是这样的作风,那么他们年年考核倒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不是工作狂,也不是非要天天加班,部里面的工作作风他暂时不好插手,但是最基本的工作纪律他还是会遵守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柳江河的脸上,唤醒了沉睡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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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洗漱后,柳江河回到那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柳河村。
这些年来,由于工作繁忙,柳江河回棉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回来停留的时间都非常短暂。
唯有到了过年时,他才会匆匆赶回家住几天,祭扫逝去的双亲。
家中的一切依旧熟悉而又陌生,平日里,多亏了大伯柳长顺的悉心照料,屋内屋外还算整洁干净。
然而,毕竟长时间无人居住,这座土房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和残破之态。
那斑驳的土墙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热闹与温馨,如今却因缺少了人的气息而渐渐失去生机,变得越发落寞。
站在父母的坟前,柳江河心中感慨万千。他轻轻拂去墓碑上的尘土,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开始向长眠于此的父母倾诉起近期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爸、娘,儿子不孝,这么久没来看你们了。”柳江河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愧疚,“但请你们放心,我已经长大成人了。经过几年的努力打拼,如今我已成为棉城市最年轻的副县级干部。妹妹在学校里也表现得很好,成绩优异。相信你们在天之灵看到我们兄妹俩如今的模样,一定也会感到欣慰吧。”
说到这里,柳江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还有一件事,爸妈,我一直没有忘记侯家对咱们家犯下的罪孽。当年他们仗势欺人,害得咱家破人亡。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为咱家讨回一个公道!”
微风轻拂,吹乱了柳江河的头发,但他丝毫不在意。
此刻,他只想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已逝的父母,让他们知道自己从未忘却那段痛苦的过往,更不会放弃复仇的决心。
中午柳江河来到柳长顺家,与大伯一家围坐在餐桌旁共进午餐。
当大伯听闻柳江河如今已担任与副县长级别相同的官职时,他那双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撼,完全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范围。
大伯缓过神来后,激动地站起身,走到柳江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欣慰与自豪的光芒:“江河啊,真是出息啦!可得好好干呐,咱们家往后可就指望你啦!你瞧瞧,你哥哥他们以后还得多仰仗你帮忙照应呢。再说你那个朋友,刘伟这几年不就是跟着人家发了大财嘛!”
柳江河微笑着点头应道:“大伯,您尽管放心吧。等哥哥过年回来的时候,我再好好劝劝他。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