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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大家脸上都过不去。
如果运气好，他们不在意他的过去……那他也没必要扭扭捏捏。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一家人不成？
"在想啥呢？"徐淑婷戳了戳他的胳膊，"不会是在脑子里串词儿吧？"
赵昊提着礼物的手紧了紧，挺起胸膛："咋可能！"
徐淑婷笑了，按下电梯按钮："那最好，我妈喜欢大方点的，加油吧！”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1……2……3……
赵昊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怎么回事，他先前所有的心理建设，此刻全化作了忐忑。
——叮！
"到了。"徐淑婷拉着他，"走吧，赵大剑仙。"
吱呀。
门开了，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赵昊直接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叔叔阿姨好！我叫赵昊！是徐淑婷的朋友！今天是阿姨生日，冒然打扰，请见谅！祝阿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永驻！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说完，弯着腰，双手奉上礼物。
空气凝固。
徐淑婷："……"
徐父徐母："……"
“小赵怎么这么拘谨，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客户的时候表现挺好的啊？”一个带着笑意的似乎耳熟的男声响起，赵昊抬起头看了一眼。
“哎？李总？怎么是您？”
“我爱人的生日我怎么会不在呢，咦，难道小婷没和你说过吗？快快快，先进来吧，等你半天了都。”男人笑着将赵昊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你也没跟我说李总是你爸啊。”赵昊转头看着还在看热闹的徐淑婷低声问道。
“这话说的，不然你以为你这工作哪来的，这世界上那有什么上五休二，六险一金，福利拉满，弹性时长，绝不加班最重要的是可以直接入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