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也都还算机灵,没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至于孙大嫂看着的铺子,她亲自去看了一回,铺子里自然是孙大嫂和齐大夫妻俩做掌柜做主,余下就只有两个小二跑腿,嘴甜会说话,看起来也不像是偷奸耍滑的,她便只叮嘱了几句。
京城那边长久没有消息继续传来,孟知府心怀忐忑一段时间后也渐渐变得淡定,只当那些钦差暗访后没发现问题就转身离开了,俞逖的日子又重新变得清闲起来。而这段清闲时日中,他们府中也多了两桩喜事,原是外边俞山等人,和招进来的丫鬟互相看中了,纠结迟疑了几日后才来祝春时面前陈情。
祝春时倒不意外这些事,这些人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她也早放了话出去,他们跟着她和俞逖外放四处奔波辛苦,只要有喜欢的互相愿意的,亲事都由他们夫妻来负责。
俞逖知道后回忆了下从前伯府的规矩,“给新人置办一套金头面两套新衣,再赏些银两也就是了,太太以前多是赏二十两或四十两的例。”
“他们跟着颠沛流离,很是辛苦,按理早就该配婚成亲的,偏生延了这么多年,我想着不如再厚两分,一套金头面,两个金项圈,两匹缎子两匹绸布,再添个六十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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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子绸布项圈都是库房里现成的,来往送礼多是这些,不是各家送来送去就是堆在那里生灰,除却几匹好的,祝春时和俞逖身上穿戴的都不是那些旧绸缎,而是额外采买新的。
俞逖顺着话思考了片刻就同意了,这些东西算下来一百多两银子,便是放在伯府里也算出挑的,但也不出格,他们虽是家奴,但跟着到处跑做主家的总要大方些,否则如何收揽人心?
俞山他们成亲了也还是在宅子里住着,只是不同旁人合住,而是另分了个新屋子出来,因此还是拾掇布置一番。泻露圆荷等人知道有喜事,也笑着去前边帮了几把手,从前多是旁人家的喜庆,这还是他们自个儿府中的头一回,因此个个都觉得新鲜。
等晚上回了房,圆荷还上前碰了碰泻露,“我还当你才是这头一个喜,没成想被俞山他们抢先了。”
泻露拿着针线,被她一碰手上就错了针,“胡说什么,我看你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章法了。”
圆荷围着她转悠了两圈,笑嘻嘻的,“诶,你同我说句实话,那胡家三爷你就真不喜欢?说来也是我们幸运,遇上了姑娘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要换了别家,早就在管事下人里随便扒拉一个了,自个儿是奴婢,生了孩子还是伺候人的奴婢。”
泻露抿抿唇,低头继续在帕子上落针,轻声道:“胡家家财万贯,胡三爷什么人没见过?”
圆荷从她嘴里听出几分怀疑来,她双手扶住泻露肩头,也道:“那怕什么?他见过的多,你见过的就少了?从前咱们在京城跟着姑娘见过的公子郎君多了去了,哪个没有顶顶好的家世身份,你何必为这个发愁。要真瞧得上,就先嫁过去,自个儿心里舒服了,管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左右你也不是个没脑子的,慢慢拿捏就是了,他们家要真敢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也还有姑娘在呢。”
泻露叫她说的笑了起来,手里的针线也拿不稳,“哪有这么简单?姑娘日后也是要回京城去的,那时隔着千里之远,伯府里又有太太姨娘和妯娌们,只怕都不轻松,我哪里能拿自己的小事去烦她。”
“这么说,你也觉得胡家不错?”圆荷从她这话里听出来点什么,故意凑到她面前去问,见泻露撇开头也还在笑,“这有什么?咱们的事在姑娘那里才不是小事,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才在这里杞人忧天。”
泻露瞪了她一眼,却也没再这上面继续说话了,“快过来给我瞧瞧,这上面的仙鹤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你最近和萍娘偷师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