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殿下保守秘密。”她说的一本正经,让梁墨心中更加不爽,冷哼了一声,走出室外。
夜晚,让这家酒楼显得更加热闹了,京都之人都沉浸在烈酒带来的快感之中,无人注意到一个头戴帏帽,深穿粗布衣裳之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也没有听见二皇子这样的字眼,这让梁墨暂时放心下来,往二皇子府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想到,他出府之后,兰茝也随着他一同出府了,悄无声息的隐匿在黑暗之中。
随侍夙凤自梁墨走后不久便在二皇子府后门等他,足足等了他数个时辰也没有见他回来,心中焦急不已,但梁墨出行乃是隐秘行动,他无法大张旗鼓的派人去断鸿楼去找梁墨。
终于,在等了数个时辰之后,他才看见头戴帏帽的梁墨向这边走来,脚步急切。
他赶忙上前去迎接,开口问道“殿下这一趟去了许久,发生了何事。”
梁墨瞳孔微缩,看了一眼四周,对夙凤道“进去说。”
两人快速从后门进府,这门又被府中侍卫从里面上了锁。
兰茝原本躲在拐角的墙根之下,听见他们的声音消失后,才从拐角处闪身出现,翻身跳上了屋顶。她站在高处向下望过去,恨快便见到这二人进了室内。
兰茝又跳到他们所在房间的房顶之上,偷偷掀开了一片青瓦,趴在瓦片之上,观察着室内的动向。
若她判断的不错,梁墨见到她以后心中定会着急着回来找人商议对策,所以她在知道他快醒来之时并没有马上离开,特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此刻,室内灯火明亮,照得梁墨得双眸也亮得惊人,“夙凤,我今日在酒楼饮了醉生梦死,做了一个很长得梦,梦中我为君三十载……”
梁墨开始对夙凤说出了梦境中得故事。兰茝没想到梁墨一回来不是马上询问这位随侍怎么办,而是在大谈梦境,为君三十载,这真是一个冗长得故事,让在屋顶上得兰茝听得昏昏欲睡。
半个时辰过后,他得春秋霸业终于要讲到了尾声,但他言语间得兴奋之意却分毫不减,“夙凤,我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掌控一切得感觉。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与你商议谋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