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不过他也懒得计较——陨龙令已经到手,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滚吧。”李威收回脚,语气冰冷,“再让我看到你们作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破戒僧和乔跳蚤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碎石堆里爬起来,不敢回头,跌跌撞撞地跑出酒楼,转眼就消失在街道拐角。
李威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即转身打量这座残破的酒楼:屋顶塌了大半,只剩下几根歪斜的梁柱,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桌椅和碗碟,原本挂在墙上的字画早已烧成灰烬,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焦糊的味道。
他想起之前掌柜瘫在角落里欲哭无泪的模样,心里虽有些不忍,却没打算掏钱赔偿——能在这里开酒楼的,哪一个没有背景和雄厚财力?他们哭只是心疼损失太大,又不是真的没钱周转,人家一个月挣的钱,就抵得上炼气境修士一辈子的积蓄,可怜他们才是最大的傻瓜。
处理完这一切,李威握着陨龙令转身走出酒楼。望着龙啸云离去的方向,他掌心的厄运罗盘指针再次转动——才几天不见龙啸云实力已经涨到了筑基后期,气运值也爆涨到9500点。李威隐约明白,能成为一方强者的人,本身就具备极高的气运值。
他甚至有些不忍心下手了。老实说,龙啸云这人并不坏,还挺仗义,做朋友其实很合适。可奈何,你是世界的守护者,我是外来的入侵者,我们从一开始就天生对立。
街道上依旧热闹,来往的修士络绎不绝:有的匆匆赶路,有的在街边摊位前挑选法器,还有的三五成群,讨论着即将开启的陨龙巢穴。阳光洒在街道上,温暖而明亮,与酒楼里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
李威看了眼那桌戴斗笠的四人,对方心领神会,起身朝着破戒僧和乔跳蚤逃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破戒僧和乔跳蚤慌慌张张躲进土地庙后院一处没人的地方,急忙运功调息治疗伤势,心里满是懊悔。
“老乔,这次真是亏大了!储物袋丢了倒也罢了,陨龙令没了,我们还怎么进陨龙窟?”破戒僧欲哭无泪地叹息。
“这次真是点子背,怎么就踢到铁板了?真是晦气!”乔跳蚤气得浑身哆嗦,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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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刮过,卷起地上的沙尘,土地庙破损的纱窗被吹得“咯吱”作响。
“大块头,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乔跳蚤打了个寒颤,诧异问道。
“哦?你冷吗?要不要咱家给你送张被子?”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张公公皮笑肉不笑地从阴影里走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破戒僧猛地睁大眼睛——对方几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若是动手,他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筑基后期!”乔跳蚤勉强感应到四人的修为,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万念俱灰。
“干什么?”王瑞拔出腰间的长刀,刀刃泛着冷光,“你们受伤不轻,当然是送你们上路。”
“别!道友有话好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为难我们这些苦命散修呢?”乔跳蚤想抓住最后一丝生机,连忙求饶——没人会愿意平白送死。
“往日无仇?”刘海上前一步,声音冰冷,“你们刚刚打伤我家殿下,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啊!殿下?”乔跳蚤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下磕头,“小的不知道哪位大人是你们家殿下,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老乔,你太软了!大不了拼了,就算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破戒僧挣扎着想要起身,做最后的反抗。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刘海一把抓住脑袋。五根手指直接抓破他的头皮,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对方竟在吞噬他体内的灵力,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