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主了。”
“放心放心,大唐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不讲道理的,都已经成过去了,这会儿都成都护府了,成了都护府,就讲道理了嘛。”
李复笑着安抚着党项的使者。
“你们跟他之间的事儿,我听说了,去跟你们首领交谈的,还是我老丈人呢,你看这不就谈的挺好,人都给绑到长安来了,天可汗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党项可是大唐最好的朋友........”
之一。
好歹大唐打吐谷浑,人家党项给带路了。
听到李复这般说,党项的使者心里才舒坦了许多。
李复这边刚把党项使者哄得脸色稍霁,囚车里的李道彦又急眼了:“殿下!殿下!”
“救我啊。”
“论起来,咱们才是.......”
李复暗戳戳翻了个白眼。
狗东西会不会哄人?
还搁这儿咋咋呼呼呢。
老李家也不尽是聪明人。
李复又对党项使者笑道:“您看,我们李将军病得都说胡话了。“说着朝校尉使了个眼色。
校尉心领神会,立即敲敲囚车:“启程!太医署还等着会诊呢!“
队伍再次缓缓行进。
李复对着为首的校尉说道:“到鸿胪寺帮我传个话,党项是咱们的朋友,朋友来了有好酒,一定要好好招待咱们的使者朋友啊!”
校尉回首,拱手应声。
“殿下放心,话一定带到。”
李复目送着队伍远去。
想了想。
不行,不放心。
“伍良业,你派个人,留下,党项的使者要招待好,要哄着点人家。”李复说道:“我怕我刚才说的话传到鸿胪寺就变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