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不但人靠衣装马靠鞍,公司、工作、活动、事业其实也都是,你需要包装它才能让它有价值。这一点,我在山西的时候就知道,但是那时候总觉得我懒得做这类事情,因为但凡涉及这个东西,说好听点是包装,说难听点不就是欺诈,我没穷到需要欺诈别人的地步——但是,如果是说我表现在外面的状态那么好惹,那我也不介意包装或者欺诈一下,表现出一种有力量的样子——这就是我在西安的时候和白嫖定下来的一个计划,回北京以后我们一直在推动这个事。
你知道,我是学过一些金融知识的,有相关的从业资格证,但是金融行业的知识变化之快简直要超过捞女的心,早上起来一个样子,晚上回家她就变了——所以我的知识其实用不到,因为如今社会上已经出现了非常多的专门靠做这一套东西赚钱的公司。施老板、白嫖和沙白舔三个人其实都是金融行业从业人士,但是他们三个的侧重点不一样,施老板主打投资,他主要是放贷的,白嫖做的是资产管理,你可以理解为包装的,而沙白舔的话,他的的确确是个拉皮条的,专业做公司企业的合并拆分——你只从这个方向上看也会知道白嫖和沙白舔俩个人会走得比较近,因为他家的业务耦合性比较高——不论是赎买还是售出,都需要做一下包装,所以他俩经常一起做业务——另外,我这里稍微提一句,就是红孩儿前面那个三千多万的公司,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他们日常做的业务比这大得多,后面白嫖曾经告诉我那几年天津有一个做保健医疗的公司(已经塌掉,负责人蹲了号子,后面的大哥从位置上下来退隐江湖了)上市时的资产管理就是他们做的,这个公司IPO的时候市值高达百亿——所以他们都是做过大生意的人,那么这里就引出一个新问题:那他们干嘛掺和几千万的小生意呢?嗯...这个事吧,怎么说呢,大生意动的是大资源,分钱的人比较多,到手的点数比较低,小生意用的是小资源,抽成比较高,分钱的人也少,做法不一样——如果都按照红孩儿那个公司,给你包装一下资产化一下卖给别人就能抽十个点,白嫖天津那一单生意就能挣十个亿,他要有十个亿他已经润去米国了,因为他爱玩嘛,毕竟米国有萝莉岛...
所以我高度怀疑润出去的有钱人很可能都有一些怪癖...当然,我随便说说的,比如姜睿,她润出去了,起码我还没看出她有什么怪癖,要么就是她还不够有钱,要么就是没跟我说,明天我问问...
总之,他们其实是专门做这类东西的,我呢,我就想把自己手上这硕大的流水拿出来包装一下,合理合法地做一些价值方面的提升,然后看情况能不能融一点钱,然后我把老侯盐城或者浦东的港口吃下来自己做——你别管我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起码我当时对他们讲出来的是这一套宏大叙事,我的动机就是如果像现在一样来回倒腾天然气不挣钱,或者说挣钱太费劲,我需要找一个相对容易的挣法——从老大那时候给我画饼说要卖给上市公司,到如今我给别人画饼要专注中国能源一百年,其实我的成长还是可圈可点的——因为我这一套东西他们起码是信了,比较合理,比较正确,也符合我们当下年轻人的价值观、理想观、轰趴观——毕竟,没钱怎么轰趴对吧...
当时我的手上能打的牌其实不多,我只有俩个公司,一个是我还在做的食品医药(这个夕阳行业,我也是醉了,做它没意思,不做吧还得指望它养老,简直鸡肋),另外一个就是我为了能走能源行业的账,或者准确地说是能收这个行业的钱开设的一个咨询公司;至于我手上实在存在的东西,就是老侯给我的头衔、项目部和那些干活的乱七八糟的员工(我很少和他们来往,都是小崔在打理),我租赁的储气罐,和我那复杂又庞大的流水——实际上,我这里有点像一个节流阀,天然气落地就有一套票的,那是国家收的第一道税,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