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那套理想主义说辞,白嫖老师一概不信,他说的所有话都在为我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做违背祖宗的事——来吧,你尽管说服我,只要程度差不多我就屈服,当然,咱们还得开一个合适的价钱——
"痛快!不过我主要做的还是金融,企业收购这种事我并不拿手,不过我可以给你引荐某宝那边的人,让他们报个价给你看看——如果你愿意,我这里,施总这里,都可以给你注资,你可以和那些互联网企业对抗下去,但是也不耽误我们去接触一下其他公司,看看别人有没有更好的建议——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专门操作公司投资并购的,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寻找有前途的企业或者项目投钱进去,您看啥时候安排个时间我们去见见他,听一下他的建议——放心,既然您是施总王总(他说的是龙猫,她姓王)的朋友,我肯定是鼎力相助,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肯定会全力去做,您看..."
"择日不如撞日,你打电话吧,把这个人喊过来我们聊聊。"我催促他。
"好的..."
白嫖去打电话,我则很不痛快地在那里咬指甲,因为...说实话,这让我感觉很不好,在我印象里,叫来喊去的人太多就没有一次能做成事的,尤其是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