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反转了!”君舟立刻调整仙力运转方式,剑垣镇墟剑的黑白剑光凝成一道“时空定序符”,试图强行稳定周围的规则,“但反转的速度太快,我的定序符刚布下,就被新的规则扭曲。”帝君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漠:“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规则会每息变化一次,从‘反转’到‘叠加’,从‘错位’到‘湮灭’,汝等若不能在三次规则变化内找到守常之法,道则将会被这里的规则彻底同化,永远成为金阙境的一部分。”
果然,如帝君所言,下一息,规则从“反转”变为“叠加”——时空规则与生死规则叠加,周围的景物开始出现“过去”与“未来”的叠加影像:我们既能看到金阙律台刚刚建成时的模样,也能看到它未来崩塌的景象;既能看到粉团子幼年时的可爱模样,也能看到它未来化形的姿态。更诡异的是,我们的身体也出现了叠加状态,左手处于“过去”的年轻状态,右手处于“未来”的苍老状态,仙力在体内时而汹涌时而枯竭,仿佛同时经历着生命的两端。
“不能被规则带着走!”我强忍着身体不适,取出怀中的初心玉简与平等印,将两者的力量融合,金粉光流与紫霄光交织成一道“道心光罩”,笼罩住我与君舟,“初心是道之根,平等是道之基,只要守住这两点,规则再变也动摇不了我们的根本!”君舟也立刻会意,将剑垣镇墟剑插入律道金砖,黑白剑光与道心光罩融合,形成一道金蓝紫三色光带,光带在周围的规则乱流中开辟出一片小小的稳定区域——在这片区域内,我们的身体恢复正常,仙力也能顺畅运转。
但好景不长,第三息,规则从“叠加”变为“错位”——空间规则与能量规则错位,我们明明站在原地,身体却在不断向律道天柱移动;明明想释放仙力攻击前方,仙力却从身后爆发;墨麒麟想向前奔跑,脚步却朝着相反方向迈去;粉团子想飞向我,身体却被空间错位拉向帝君的方向。“粉团子!”我急忙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粉团子的身影在空间错位中变得越来越远,小脸上满是惊恐。
“四维·时空锚点!”君舟嘶吼着,将体内的时空之力全部注入剑垣镇墟剑,剑刃刺入空间裂缝,强行在粉团子周围布下一个时空锚点,粉团子的身影终于停止移动。我趁机挥动灵墟护界杖,金粉光流顺着时空锚点延伸,将粉团子拉回身边。粉团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手指,身体还在因刚才的错位而微微颤抖。“规则错位比反转和叠加更危险,它直接打乱了‘因’与‘果’的联系。”君舟喘着粗气,剑垣镇墟剑的光芒有些黯淡,“我的时空之力消耗太大,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
帝君看着我们的挣扎,规则珠泛着光:“汝等还不明白吗?守常并非‘强行对抗’,而是‘顺势而为’。规则如流水,堵则溃,疏则通。汝等执着于用自身道则对抗金阙境规则,只会被规则的洪流冲垮。”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我们的识海——是啊,我们一直试图用自己的道则去“对抗”变化的规则,却从未想过如何在变化中“坚守”根本。就像流水虽会改变方向,但水源始终不变;规则虽会扭曲,道心的根本也该始终如一。
“我明白了!”我松开紧握的灵墟护界杖,不再强行催动仙力对抗规则,而是将初心玉简与平等印贴在道心处,让两者的力量融入自身道则,“君舟,放弃对抗,将道心与规则同频,就像时空之力融入宇宙时空一样!”君舟也立刻领悟,收起剑垣镇墟剑,将道心光罩扩散,不再局限于小范围的稳定区域,而是让光罩随着规则的变化而微微调整——当规则反转时,光罩内的道则保持核心不变,只调整外在表现形式;当规则叠加时,光罩内的道则如同在不同镜面中映射,却始终保持本体的清晰;当规则错位时,光罩内的道则如同在曲折的管道中流动,却始终朝着既定的方向。
奇迹发生了——当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