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再有把握,也有走眼的时候吧?”轩辕乐道有些急切。
“不瞒大人,这老先生是我父亲的故交。”
“什么样的故交?还这般神秘。”轩辕乐道还要追问。
“大人,朝廷有些尘封往事,还是不要再说的好!也恕卑职不能如实禀报。”
轩辕乐道只好作罢,悻悻地说道“今夜发生了这许多事,真是有些莫名。各位且都歇息去吧。”
几人散后,上官云不放心纳兰,去看时见照顾纳兰的竟是令狐勇和他的女儿。令狐嫣在擦拭纳兰上半身的尘土和血污,而纳兰已昏睡。上官云问令狐勇怎么样?令狐勇回道“伤口按照诸葛先生交待,洗涤几次,不见污秽后,才包扎起来的。”
“纳兰多亏了你”。
“我与纳兰校尉一见如故,今他落难,尽些绵薄之力而已。”
上官云颔首称赞。少倾,他又问道“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纳兰可能被伏击?”
“我与纳兰在房中叙旧,就感觉有人在外偷听。起初以为只是窃听谈话。可等纳兰一走,才恍悟我与纳兰并无值得窃听,便越想越不对劲,猜测可能是跟踪他,好设好埋伏。”
“这次若不是老先生警醒,纳兰可能被截杀。”上官云说道。
“老朽只是有些预见,关键还是靠你们救了他。既然员外郎大人说开了,老朽想多言几句。可否?”
“老先生直说无妨。”
“嫣儿,先退下吧。”令狐嫣有些不情愿地退到内屋去了。
“大人,老朽年轻在军中也曾做过斥候,大战前的那些气味,老朽一闻即知。这些天到青龙镇,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令老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又是个不可明言只可意会的事。”
“老先生说的,晚辈心领神会。我也会尽快将这里所发生的事如实向上禀报。”
“那就好,江山社稷容不得颠簸啊!否则兵祸一起,生灵涂炭,百姓遭殃。老朽是桃源中人,不知有汉,不论魏晋。你们食俸禄的人要多担当才是。”
“哈哈。晚辈认同老先生前段话,后面的有些没道理。社稷亦需要老先生这般的忠勇之士。哈哈!”
令狐勇听后亦会心一笑。
上官云接着说道“晚辈之前听南宫先生说,您与他的父亲是故交?”
令狐勇心里一紧,但立即现出一豁达之气来,“哪里。许是南宫先生见我是华亭人,也姓令狐,是他父亲的故旧,便问过我几次。”
“噢,原来如此。”上官云半信半疑,接着说“纳兰校尉委托我明天带着您和令狐娘子一起前往长安。你们明天可否启程?”
这时在里屋的令狐嫣走出来说“大人,那我们走了纳兰校尉怎么办?”
上官云转过头望着这小娘子一刻道“这个无需担心,由关口的军士来照料。且此地还有南宫、诸葛二位先生。”
令狐勇朝令狐嫣挥挥手,“你先且回屋去。”令狐嫣又极不情愿地被赶回里屋。
令狐勇接着说道“大人,明天您且先行。容我父女在后慢慢跟来。一来我这女儿不善骑马,马车日行不过四十里,难以赶上大人行程;二是她的伤寒还未痊愈,还需休养三五日。这几日我们也可照料纳兰校尉。”
上官云听到如此说便拱手道“多谢老先生和小娘子,如此我也放心多了。”转而停顿沉思片刻又说道“我再给你们写一张路引,此去长安还有几百里,凭此路引,可住驿站。”
“那太感谢大人了。”令狐勇感激作拱。
上官云回到房间已是卯时初刻,他住的是西厢房,虽然共走廊,但是独一栋,住得近的是令狐勇父女。进屋后,觉得口渴,见桌上茶罐里水尚温,便喝了一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