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收回看宫墨寒的目光，继续练字。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顾晚的笔就被宫墨寒没收了。
顾晚抬头看着宫墨寒。
宫墨寒说，“太晚了，再练对眼睛不好。”
顾晚揉了揉眼睛，“好吧，睡觉。”
宫墨寒看着顾晚从身边走过，带着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第二天，顾晚收到关于薪资和职业介绍，还不错。就翻出两套工作装，穿着五公分的高跟鞋画着精致的妆容，出了门。
顾晚来到总公司，和秘书熟悉了作为总裁的秘书，要干什么之后。在了解中，八卦了一下宫墨寒以前的生活作息。
得知，宫墨寒是总裁，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其余的都由公关部代理。
所以这也就是宫墨寒神秘的理由，不去夜店，不应酬，不找妹子。每天沉迷于工作无法自拔，成为加班狂人。
顾晚也可以理解，毕竟总裁事情特别多。
两天的交班很快就结束，前任秘书走人了，顾晚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更懂察言观色。而公司得员工，因为顾晚是宫太太对顾晚客气。所以顾晚刚刚开始工作，能做成这样已经非常好了。
宫墨寒叫顾晚买杯咖啡，端进去的时候。宫墨寒对着顾晚说，“去，帮我找关于这个的资料。”宫墨寒把一张纸条递给顾晚。
顾晚来到资料库，听见里面有声音，“那个宫太太，没事不在家里当宫太太，为什么出来做老板的秘书？难道是担心老板和谁有什么奸情？”
“是老板担心她和谁有什么奸情吧。你也不想想辣看，她做的那个职业，正常人能做吗？老板就是把她放在身边。虽然公司也有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大好前程，去给这个女人。她长得又不是很漂亮。”
顾晚本来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冷言冷语。上学的时候，就因为班中一个女同学喜欢的学长给她递了情书，那个女学生就带着全班开始孤立顾晚。
可是不知道现在听来，这些话还是这样的刺耳。这里应该不仅仅这两个人也是这样想。肯定有很多人都这样想。而宫墨寒，就因为她曾经的工作，在这些人的口中，沦为笑柄。
顾晚虽然知道流言止于智者，可是顾晚真的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了。
顾晚回到办公室。
宫墨寒看着顾晚手上空空，表情也挺难看的，“没找到吗？没找到就算了。”
宫墨寒对顾晚就是这样纵容，如果是之前的秘书，没找到宫墨寒肯定把秘书说一顿。可是顾晚却没有被骂。
顾晚双手合十，看着宫墨寒，“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关于，我之前的职业，关于……这些话，我刚刚听到了。”
宫墨寒一直知道公司里面有流言，毕竟工作压力大，业余时间讨论一下。缓解缓解压力。
宫墨寒不阻止，因为宫墨寒知道过不了多少时候，这些流言。就会消失的。
宫墨寒看着顾晚，“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如果我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估计对你会有负面影响，我想，不做了。”顾晚看着宫墨寒，不用去听，她就知道那些话多恶毒。
不管是消遣也好，是嫉妒也好。顾晚都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宫墨寒看着顾晚，“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递辞职报告给我。顺便打电话叫人事部上来，让他们给我找新的秘书。”
顾晚没想到宫墨寒竟然这样快就答应了，不过想想也是，宫墨寒应该也受不了了吧。
顾晚写好了辞职信，把人事部的总监叫上来。
顾晚当天就批了辞职信，回到家里。坐在沙上，觉得有些挫败，好像除了那个，什么都做不了。
顾晚的手机响起来，顾晚一看。是顾嫣然。顾嫣然一直都在坚持不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