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道友,我一起带来了。我这个道友啊,枪法高妙。这一次,老衲将其带来,以助大阵!”
“哦,那不知大师道友在何处?”
“没有你的命令,我焉敢让他进辕门呐?在辕门外等候呢。”
“那快快有请!”
时间不大,有守门的小校带进一个人来。
哎呦!五王杨芳一看这个人,也是一愣。您看,这凭衍大法师戴一斗笠,垂下的是白布,看不到本来面目。来的这个人,那更看不到本来面目。怎么?这人戴一面具。这面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不知道是用人皮还是用什么猪皮、牛皮?总之,上边薄薄那么一层,就像蒙鼓的那皮似的,把嘴往上这半张脸全部遮挡住了。你看不出这位的喜怒哀乐,就嘴这块儿露出来了,稍微的有些小黑胡。就从他下巴壳来判断,这位的年岁得在四十多岁吧,反正是一个中年人。头上戴着软包巾,身穿着葛黄袍,倒挺朴素的。
五王杨芳赶紧问:“大师啊,这位——”
“啊,这位是我的一个道友,叫苦居士,你就这么称呼他就行了。”
“哎,”五王杨芳心说:怎么那么怪呀?来的全是怪人。“呃……”说久仰吧,没听过。“呃……失敬,失敬!”只能改成失敬。
这位苦居士也紧紧地双掌合十给五王杨芳施了一礼,一言未发。
五王杨芳也知道,这都是一些绿林怪客,也不怪罪。
“那——大法师,就在您的帐篷旁边我给苦居士再设一帐。”
“要得,要得。我先安顿好后再来见王爷你,我们细细详谈。”
“啊,本王在此设宴等候大法师。来啊!带着大法师、苦居士去寝帐安顿!”
“是!”
有人带着这位大法师、苦居士就来到他们寝帐之中。
先放下各自的行囊包裹。这位凭衍大法师走出自己寝帐,又来到旁边的帐篷里,看了看苦居士,说:“你就在这里安顿吧。贫僧现在还要到中庭宝帐,去和五王接着详谈一些事宜。你吃穿用度尽管吩咐,就把这里当你家吧。贫僧希望你好好地帮着贫僧助守这座铜旗大阵,不要生二心,不要忘了你我的约定哦。”
这位苦居士嘴角微微一翘,“大法师,您尽管放心,我姜松姜永年向来说一不二,绝无食言之理!”
“如此甚好。姜居士,你就自便吧!”说完,这凭衍大法师撩帘儿来见五王杨芳。
杨芳早已经设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这两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吃酒。这位凭衍大法师就把其中的来龙去脉给五王杨芳讲述一遍。
五王杨芳惊得好几次把筷子全放那儿了,“居然有此事?!”
“不错。所以,这一次老衲到你东岭关,那不光是为了国家的事,更多的是为了给那老儿丁彦平报仇,了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私人恩怨。只是可悲,为了报这私人恩怨,把你这座东岭关变成了修罗场。”
五王杨芳说:“我不管你们是报私仇,还是报个人恩怨。只要与国有利,我杨芳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那好,酒席吃罢,你我就好好地布置布置这座铜旗大阵。”
就这么着,从这天开始,东岭关这边就忙活起来了,又建工事、又摆大阵……当然,这些行为都是在极其秘密的状态下执行的,瓦岗军那边是不得而知,一点信儿不知道。为什么呢?因为瓦岗现在的目标还没在东岭关,瓦岗现在集中精力要经略荥阳之地。
张须陀打败了,把张须陀手下俘虏了几千之众,瓦岗军大获全胜,李密非常高兴,这就等于打下自己成为瓦岗之主的坚实基础了。李密吩咐一声:“我们要乘胜追击,要进取荥阳之地。”“啪!啪!啪……”这么一派兵,几路兵马撒出去,四下攻城掠地。
这么说吧,眨眼的工夫,没过几天,荥阳诸县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