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涛一家三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饭店,秦风与谢兰坐在原位,既没起身,也没说一句挽留或是告别的话,只是默默地坐着,神情黯然。
王凤瞧见他俩的模样,忍不住埋怨道:“我说老弟、老妹儿,你们还替洪海涛那种人伤心呐?他就是个白眼狼,跟他断了关系就对了,不然迟早得连累咱们!”
秦风神情落寞,低垂着头,无奈之情如同潮水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他幽幽地说道:“大姐说得在理,可我心里实在憋屈得很。想当初,我们一个头磕在地上,对着天地发过誓,要同甘共苦,谁承想如今竟走到这一步,真是世事无常,让人徒增感慨啊!”
谢兰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厌恶,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风:“我打从一开始就瞧不上这个洪海涛。当年我卖水果的时候,他就没个正形,说出下流的话调戏我,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却不踏实干活,非要傍上富婆,最后被人家老公发现,腿都被打折了,这就是他自找的。”
“哎!”秦风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其实我对他压根就没什么好感。是他一个劲地主动提结拜的事儿,我这人抹不开面子,当时也没有细细斟酌,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答应了。”
王凤满脸愤懑,嘴巴像机关枪似的不停发着牢骚:“我打当年就瞧出洪海涛这人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啥正派人。那会儿咱们都年轻,头脑一热,稀里糊涂就跟他结拜了。之后啊,咱们可都是掏心掏肺地把他当兄弟。
“在他走投无路、穷得叮当响的时候,是你们好心地向他伸出援手。手把手教他做馒头花卷,帮他把馒头摊开起来。这馒头摊的确赚钱,他的日子逐渐过得舒坦起来,没几年居然都买上楼房了。”
“可这男人啊,一有钱就变坏。他把当初的誓言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等狱中的结发妻子,转头就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结婚。把那女人和刚出生的儿子宝贝得不行,自己亲生女儿却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更过分的是,他四处坑蒙拐骗,居然还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了,真不是个东西!”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畅所欲言。那热烈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洪海涛的不满,言辞间满是对他恶劣行径的严厉谴责,那气氛仿佛要将洪海涛的所作所为彻底批判个通透。
接下来的这一天,就像是命运精心铺展的一幅画卷,秦风与谢兰即将去实现他们心心念念的愿望——买一座四合院。
两人满心憧憬着未来,在那古雅的四合院里,与亲人们围坐一处,沏一壶香茗,共赏那银盘似的明月,于悠悠岁月中静享惬意时光。这般美好的遐想,让他们的脚步都仿佛盈上了春风,轻快不已。
他们找到房产中介李阳阳,在她热情陪伴下,开始寻找合适的四合院。然而,在多次实地走访查看后,始终未能找到心仪的四合院,不是面积超出预期,就是面积过小,难以符合心意。
不过,他们遇到了一座颇具吸引力的四合院,可惜目前没办法实地去看。原来,这座四合院的房主全家都移民到国外生活了,没办法现场带看,只留下了一些四合院各个角度的照片供有意向的买家参考。
这是一座建筑面积达500平米、拥有六套房屋且院子面积同样为500平米的四合院。该四合院距离天安门仅1000米,售价为1200万元且价格无商量余地。
实际上,秦风与谢兰并不执着于四合院房屋建筑的精美与装饰的华丽。毕竟,这些承载着岁月痕迹的老式建筑,多带着几分陈旧的韵味。他们所求,不过是一座拥有六套房屋的四合院,如此,家人们正好能住得下,在这一方天地里,安稳栖居,共享天伦。
李阳阳向秦风与谢兰介绍道:“这座四合院的主人身在国外,许诺房屋里的家具,以及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