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吃了。\"阎埠贵说道。
\"阎老西,话说今天你咋舍得用这么好的酒了?\"何大清说道。
阎埠贵笑了笑:“今天这酒不是我买的,我一月就那么点工资,比不得你们。这酒是柱子送过来,说是给我们晚上喝喝。就是别说喝过了。”
\"大清,咱们几个老哥里面,就数你的小孩最有出息啊。”刘海中是真的羡慕。自己家的那几个兔崽子,跟何雨柱一比,简直该扔。
\"唉,我亏欠他们太多了。尤其是雨水,我去保定的时候,她才干来岁。这么大孩子,我就把她扔给他哥了。他哥也才十六七岁,管自己都还勉强呢。这孩子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何大清说道。
\"这兄妹确实吃了不少苦头。你刚走那会,雨水总是哭。柱子也没办法呀,每天得去厂里上班。雨水上学回来,都没人管。那个时候,一大妈说是管,反倒是让雨水每天给她们家洗碗扫地,干家务活~々。\"阎埠贵观察最仔细。
刘海中有些愧疚地说道:\"那个时候柱子总跟我作对,所以我也有些不待见他们兄妹俩,没管过他们的事。”
“都过去的事情,来来来,咱们喝酒。”阎埠贵连忙岔开话题,他看得出来何大清情绪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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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喝酒喝酒,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刘海中连忙端起杯子,跟何大清碰了一下。
贾家房子里,贾张氏站在那里根本不敢动。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干嘛把这房门关得这么严严实实干嘛。这不是作死么?
这蛇虽然是菜花蛇,但是不怕蛇的人毕竟是少数,不同人被一条蛇缠绕在身上,就没有不害怕的。
贾张氏裤裆里一热,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慢慢向下蔓延,然后没多久,脚底就出现了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这事吓尿了啊!
这条蛇是真大啊,过了这么多年,这条蛇长得有小孩子胳膊那么粗。是又粗又长啊。
大蛇很快绕看贾张氏的身体到了贾张氏脖子上,然后脑袋正对看贾张氏的脸,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
简直就是美杜莎的死亡凝视。\"啊!\"贾张氏只发出了一声惨呼,就又吓晕了。
然后斜斜地靠着门,慢慢地溜到了地上,直接躺在了那一滩尿里。
贾张氏的这一声尖叫,总算是引起三个喝酒的老头的注意。
“要不过去看看吧?”何大清说道。\"行,一起过去看看。我们一起过去,贾张氏也诬赖不到我们头上。
但是来到贾家的时候,已经听到屋里的任何动静。
阎埠贵敲了敲门:\"贾张氏!\"屋里没有人回应。\"秦淮茹?\"还是没有人回应。
“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刘海中上前推了推门,可是门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