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变得松懈,头发银白。每年他都反复思索、演练那沉重的铸铁剑,抓紧仍有气力的每一刻。
而每年冬天,他都会塑一个雪人,然后亲手刻画其形状。最早是一个镌刻着瓣鳞花大剑的模样。瓣鳞花,西陲罕见的花朵,生长于贫瘠之地,持此武器者...或许是西疆的勇士,或是破碎叶子长城的人。
老板娘依然记得他们的初次邂逅,就是在西陲,她最美丽的时候,却未能先一步遇到那个令她倾心的男子。每当想起,心中都会泛起微微苦涩。
后来,那形象愈发清晰,飞扬的姿态与自信的微笑逐渐显现,也令老板娘惊艳,大概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打动这位顽石般的心。而此心动,一晃已是半个世纪。
渐渐的,老板娘也学会放下执着。她常常备酒温热,递给合手的木块和经硝的冰晶,让他在没有冰雪的日子也能够修炼手艺。
而李白也在这样的日夜里,将自己的心血悉数倾注在这重复又苦涩的雕琢之中。直至一天,在寒风雪地,他对她微笑:“这一次,我能行。”
我在王者里面当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