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里去了。”
“来还愿,不就是了结因果嘛!那时贫道不算入道,不妨事儿……不妨事儿……”
其实这话,杨暮客自己说得都没底气。不过此番插科打诨却也让他好受许多,与人道作对后的压抑终于得到舒缓。
夜里杨暮客打坐,将过往总结自己编了一套纳炁入体的基功。不需要靠着灵山福地,便能捕捉炁脉中逸散的灵炁。虽然慢,但贵在扎实。
第二日去国神观见春兰,将功法递上。
“春兰道友,这本功法乃是炼炁的入门之术。是我一路修行的总结,并非某一家某一门的基功。与俗道七十二变息息相关。并不深邃,只能修至筑基,用来入门已经足够。乃是贫道对道友的补偿……”
春兰轻声细语,问着修行界的规矩。
杨暮客好为人师,一一作答。
就在春兰斟茶倒水之际,忽然靠上来,言说要随他而去。
杨暮客笑着笑着,那一张俏脸就冷了下来。眯着眼像是夹着刀……一个钟灵毓秀的苗子,就这么成了势利眼?
谁人逼的?是扶礼观又在从中作梗??
杨暮客身上的邪气一缕缕散出来,他的胎光赶忙从脑门上钻出来尽数拢回去,可不能让这囡囡沾上。
“小姑娘,天大地大。随着贫道,才是窄了你的眼界。因为贫道只还愿,不问他事。这一路,都是旧日因果,你啊。不能被我困在旧日的时光里……等一等……只要等一等,贫道相信你的气运定然会厚积而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