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时候我还见过她的，她的脸色不怎么好，过了没几天就不见她人了，说是病了，先挪出去了。我当时还想着她可惜了，一要挪出去，那肯定是大病。大病出去了没人照看，八成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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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她就不在凤彩轩了吗？”马尚宫有些迷惘：“那她什么时候回去的？什么时候灌的药？”
胡宫人笑着指她：“你也醉了，我刚才都说了，她没回去过啊，你看看你，醉的连话都记不清了。”
方尚宫不是因为贺太妃小产病逝的事情被灌药的？
那她是被谁灌的药？贺太妃小产之前她就已经不见人影了，贺太妃死后她又到了针工局……
马尚宫本来以为今天怎么也能把事情弄清楚一点，没想到越打听，反而越胡涂起来了。
除了胡宫人，当年认得方尚宫的几乎全不在了，想再找别人打听也没什么人可找，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些年了。先帝去后宫里清肃了一回，从皇上登基到现在，又放过好几回人了，马尚宫寻摸了一圈儿才扒拉出胡宫人这么个算是知情的人。
马尚宫还想再问，胡宫人已经趴桌上打起呼噜来了，根本叫不醒，也没法儿从她嘴里再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