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楼下走了上来,当看到苏谷秋身旁的林熏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悦地道:“苏总今天恐怕不是单纯地请我吃饭吧。”
苏谷秋笑着道:“确实是有点小事,但今天咱们只吃饭,不谈公事。”
只要对方见到了林熏,即便不说,她觉得对方也明白今天所为何事。
巩先生没有进门,道:“苏总,我就实话说了,林氏药业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所以今天的饭就暂且不吃了,改日我请您到家里做客。”
林熏心中一凛。
对方这么说,无疑就是判了新厂的死刑。
苏谷秋不悦地道:“巩先生,看在诗筠的面子上也不行吗?”
她与巩先生的妻子是很好的闺中密友。
巩先生依旧坚持:“苏总,今天如果不是看在诗筠的面子上,我就不会过来。你们的感情我明白,但公事就是公事,很抱歉。”
他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然一怔,激动地道:“恩人,您怎么也在这里?”
另外三人回头一看,发现巩先生竟是在与李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