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关系也行，说没关系也行。”
纪陆天说道。
周恕皱起了眉头，“能别绕弯子吗？”
“这么说吧，王玄一他们，如你所说，就是想把上天，捅一个窟窿出来。”
“他们在与上天相斗？”
周恕眼睛一亮，这才是好办法！
直接去干掉上天，岂不是一了百了？
“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
纪陆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们大概是直面上天。”
周恕发现纪陆天这个人真是有些无赖，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那谁知道他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
不想说的事情，直接推脱失忆就行了。
这根本就是耍无赖！
不过他拿纪陆天是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揍他一顿吧。
揍一顿，他不说的，也还是不会说。
“好吧，我们暂且不去说他们，纪先生你行走天下这么多年，那丹山赤水天的天玑，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是谁用天玑发布兵器谱，祸乱天下的？”
周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陆天。
曾几何时，周恕也怀疑过，天机山庄背后的人是纪陆天。
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纪陆天又不太像像是哪个发布兵器谱的人。
“祸乱天下谈不上吧。”
纪陆天摇摇头，开口道，“天机山庄的事情，我确实知道。他背后的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周恕有些奇怪地道。
他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许多人影，但是又一一排除。
他认识的人不少，但是疑似天机山庄幕后之人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纪陆天一人。
“是谁？”
纪陆天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不是他了，周恕实在想不出来，那会是谁。
“石长生。”
纪陆天的口中，说出了一个名字。
“石长生？”
周恕有些愕然，他还真是没有想到他！
主要是因为周恕从来没有把石长生当成个人！
毕竟周恕认识石长生的时候，他就是一把剑。
“石长生就是传说中天机山庄的主人？”
周恕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所谓天机山庄，不过是天玑的以讹传讹罢了。”
纪陆天说道，“不过兵器谱的事情，确实是石长生搞出来的。”
“这倒也谈不上什么祸乱天下，他搞出兵器谱来，不过是想用养蛊的方式，促进铸兵之术的发展。”
周恕眉头微皱，“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纪陆天说道，“不然呢？你看这么多年下来，兵器谱，可曾真正造成过什么危害？它的存在，反倒是促进了十国铸兵师的竞争意识。”
“那又如何？在我之前，十国的铸兵之术，可是远远比不上洞天中的铸兵之术的。石长生既然有意促进铸兵之术的发展，那他为什么不将铸兵之术传授给十国的铸兵师呢？”
“仅仅一个兵器谱，能有什么用呢？”
“这不是就有你的出现了吗？”
纪陆天反问道。
“我不一样！”
周恕说道。
“怎么不一样？”
纪陆天道，“不是石长生不愿意传，而是当年的铸兵之术，其实也是有问题的，他也是为了不带偏十国的铸兵师。”
“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手握丹山赤水天传承多年，却始终没有在十国寻找传人了。”
“一直到你领悟了先天神兵的铸造之术，我才把丹山赤水天的书阁交给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恕皱起了眉头，纪陆天的话，让他心中的很多疑惑都得到了解答，但是这个答案，并不是那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