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昭对义成公主毕恭毕敬的。”
萧绰说“这是一支什么部队?”
萧挞凛说“听西夏人叫它铁鹞子。”
萧绰说“铁鹞子?比我们的重骑兵还厉害?”
萧挞凛说“这没比过,不过我们重骑兵没有铁鹞子轻便灵活。”
萧绰说“好,有汀儿在,就不怕西夏与我为敌,朕可以放心对付宋国了。”
说着众人走进来八方殿,韩德昌说“这鹘碾作乱西北十几年,屡翦不除,今天终于除掉这个大患,真是大快人心,太后今天设宴庆贺,同僚们尽情地喝酒,尽情地欢歌,今天不醉不归。”
韩德昌说罢,令人摆上酒席,大殿立刻欢腾起来,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派喜气洋洋之色。
萧绰略饮数杯,便推辞年老不胜酒力,向韩德昌使了一个眼色,回延寿宫去了。
韩德昌也喝了几杯,说头有些晕了,出了八方殿,朝延寿宫而来。进了延寿宫,见萧绰坐在案几后面,翻看奏折。
听见脚步声,萧绰抬头看了韩德昌一眼,说“你来了,坐下说话。”
韩德昌在案几的另一头坐下,说“太后是想说胡辇的事吧?”
萧绰问“哪个胡辇?”
韩德昌说“两个胡辇。”
萧绰没有立刻说话,翻看了一下奏折,说“那就先说说刚被活捉的鹘碾吧。”
韩德昌说“这个鹘碾,原名不叫鹘碾,叫忽里安,两年前才改称鹘碾,他是想打着废皇太妃胡辇的名号,与朝廷作对,这样可以得到那些拥护胡辇的人的支持,壮大他的力量。”
萧绰说“这些朕都知道,为了区分他们,朕让他们将他们名字写成不同的字,只是不知道他原名叫忽里安。”
韩德昌说“忽里安这个名字,臣也是一个月前才知道,先前一直没弄清鹘碾到底是谁。”
萧绰说“真不知道萧挞凛是怎么搞的,追剿两年,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韩德昌说“不是两年,而是十二年。”
“十二年?他不是前年才反叛的吗?”萧绰问。
韩德昌说“是的,这次反叛确实是在前年,但早在十几年前,忽里安就跟着阿鲁敦一起拦截商道,抢劫商客,杀人越货,干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阿鲁敦被杀之后,忽里安就收拢余党,继续干强盗的勾当,后来,被胡辇招安,并且得到了重用。忽里安深感胡辇的知遇之恩,发誓当以死相报,所以,得知胡辇兵败之后,就起兵反叛了。”
萧绰说“那为什么萧挞凛不知道反叛首领是忽里安?”
韩德昌说“忽里安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所以,打出胡辇的旗帜,自己则一直蒙面示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鹘碾的真实身份。”
萧绰说“原来如此,看来她在西北确实很有势力。”
韩德昌说“胡辇在西北经营了十几载,培养了很多亲信,尤其是她招收了许多豪强,地痞,强盗,重金接纳,施以恩惠,必有很多死党为之所用,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得不防呀,”
萧绰说“朕正是为这事才找你商量。”
韩德昌看了萧绰一眼,欲言又止。
萧绰看着韩德昌说“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怪朕心肠太软?”
韩德昌说“本来就是,除恶务尽,不留后患。”
萧绰叹道“朕何尝不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只是她是先帝喜欢的人,朕本来就愧对先帝,再杀了她,岂不更加愧对先帝?”
韩德昌嘴角痛苦地抽搐了一下,说“你对他有愧吗?我们对他有愧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他造成的?”
萧绰不敢看韩德昌的眼睛,她怕被那愤怒的火焰灼痛,她低着头说“都是朕对不起你。”
韩德昌慢慢地平息了情绪,说“太后准备怎么办?”
萧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