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幻影一般，梦境中出现的画面重现，然后消失。
所拥有的，都是真实的吗？
听了虞佐思的话，那女孩子并没有点头，倒是停下了夹菜的动作。
虞佐思挑了挑眉。
“所以，其实云阙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憧憬的地方吗？”
听见自己徒弟有些孩子气的提问，只是笑着摇摇头，“不一样的，有意义和憧憬，原本就是不一样的。”
“哦。”
应了一声，明显的有些情绪低落。
这里的人并不算少，但是却并不显得过于拥挤，大概是空间分割的较好，稍远些的人的对话也是听不分明的。
过了半晌，虞佐思便与已经吃饭东西的女孩子一起起了身，结账，然后转身走出去。
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虞佐思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间回头，却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目标。
等待两个人走了之后，在刚刚虞佐思望着的那个方向的转角之后，有一个身影重新出现。
白色的衣襟，身上没有任何装饰，但是发却规整地束了起来，更显清隽。束发的也只是一只素色的发冠，大概是玉石的材质，却辨不分明。
但是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另两个身影从不远的地方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先开了口，声音浅淡，“江公子，好久不见。”
白衣人抬眸，声音依旧是温雅，却有些沙：
“稷思，何苑姑娘。”
礼貌疏离。
苏稷思并未在意，大概也是想到了什么，一歪头，看向虞佐思二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却不再开口。
江清月甚至有些恍惚，眼前这个身影近乎与记忆中的那个人的身影重合，但是却又不完全一样。
三个人的神情都是极为认真，但是看起来总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就好像明明是三个人，却有第四个人在场一样。
终归是何苑先开了口，“不如，我们进去聊一聊吧。”
算是默认，便走到了尽头处的地方。
推开了门。
“师父？您刚刚在看什么？”
女孩觉察到了自己师父的异常，还是问出来声。
对于女孩的疑问，虞佐思摇摇头。
“没什么，我们走吧。”
再等等吧，看看要发生什么。毕竟有些事情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没必要把所有人牵扯进这些事情里面。
两个人也是刚刚来到这里，虞佐思也就匹配着她逛了一会，算是放松一下。
之前虽然也在城中住着，但是到底不如旧都那般繁华，街上的景致与热闹程度也完全不一样。
“师父，我能去那边看一看吗？”
女孩抬手，指向一旁的一个小摊。
虞佐思望过去，那倒并不是什么买日常用品的，反倒是一些机巧玩意儿。她自己虽然并没有什么兴致，但是既然自己的小徒弟有兴趣，去看一看倒也无妨。
随即点点头，往那边走过去。
小摊上又很多香囊，或者一些连环扣，大多是打发时间的东西。
只是一旁还摆着很多打好的结，大概是能串上一些玉佩之类的，然后佩戴在身上。只是，那结看起来审视眼熟，但是仔细辨认却又想不分明。
另一边的女孩子却拿起了一把青玉小剑，很是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