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一听就知道张凡这是不放心，以为是大长老的威逼或胁迫，灵芝才答应拜师的，实际上他昨晚回来之前就已经问过灵芝了，是不是自愿的，灵芝非常肯定的回答他，绝对是自愿的。
他当时看着灵芝真诚的眼神，自然也就相信了，没有怀疑什么。
实际上，他觉得灵芝的确是自愿的。
只是张凡太紧张灵芝了，所以才想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张兄，我陪你去吧。”林东说道。
“你都没好好休息”
“少睡一两晚，没什么关系的，再说了我趴在这里睡也挺凉快的，你别看我现在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等着，我去洗把脸，马上就神采飞扬了。”
说完，林东转身就跑去洗脸了，还不忘提醒张凡别走，等他再一起走。
张凡只好抱着手等待着。
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就在想，沐如雪做那么多事，虽然没有牺牲自己的身体，但好歹也算是做出了比较大的牺牲了，昨晚都跟他睡在一张床了，除了那事儿没做，然后没正儿八经的亲热之外，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做了。
睡一张床，抱着睡等等。
沐如雪做这么多，到底要干什么？
他一路上都在想，觉得还是之前他想的那个理由，只为招揽他。
可是如果真的要招揽他的话，那自己离开之前，怎么不说呢？
还是说，她觉得时机还不算成熟？
但转念想想，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两人的关系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如果这个时候沐如雪突然开口让他倒戈，目的性太明显，也太强烈了。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想再等一等？
可能真的是这样的吧，张凡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大。
不过无论如何，反正他也不吃亏，吃亏的人是沐如雪，只要沐如雪不主动开口，他当然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想耗就耗着吧，他又不急。
“张兄，我洗好了。”
林东从屋里出来，洗完了脸以后，果然精气神都比刚才清爽多了，只不过眼白充满了血丝，明显就是缺乏休息引起的。
张凡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道“那走吧。”
“嗯。”
两人出了小院，林东问昨晚去哪了。
张凡知道林东肯定会问，只是去吃个饭而已，用不着一夜未归吧？
张凡也没想过要隐瞒，直言道“昨晚我和沐如雪在一起。”
“啊？”
林东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懵逼的看着张凡，问道“你说你昨天晚上跟如雪师妹待在一起？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张凡肯定道。
“一整夜都待在一起吗？”
“嗯。”
“那你们俩做了什么？”
“想知道？”张凡嘴角微扬。
“呃，想倒是想，不过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我也不会逼你。”林东嘴上这么说，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他很想知道昨晚张凡和沐如雪一整夜待在一起究竟干了些什么，这让他极度好奇。
张凡和沐如雪不对付，他是知道的，这两人见面不到三秒钟就会散发出浓重的火药味，现在张凡却告诉他，自己和沐如雪待了一整夜，这怎么可能嘛？
“你明明想知道。”张凡笑道。
“嘿嘿。”林东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承认道“我确实想知道。”
“昨晚我们”
张凡突然停顿住了。
刚刚竖起耳朵，准备听张凡继续往下说的林东，看到张凡停顿下来，忙问道“你们怎么了？”
“我们睡在了一起。”
“什么？”
林东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脸上的表情要多惊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