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仍胡搅蛮缠，“顾老，他们一伙的，你千万不能放他们走。”
“如果真的是小白弄坏的东西，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李长生面带平静，向顾老保证。
“呸，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装！”
即使牛自如说的是气话，可不少人暗自点头，认为李长生太过装比。
你以为长得帅，就不用赔钱？
开玩笑，闹呢！
切，井底之蛙！
李长生并没有解释，不就是一件法器嘛，他早已玩腻了。
当然，眼下要紧的，还是弄清事情原委。
“顾老，在我赔偿前，需要弄清两个问题。一个是念珠的价值几许，到底是不是法器？第二个则是念珠究竟被谁弄坏的问题？”
李长生敢作敢当，该承担的后果，他不会推辞。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结合小白的人品与牛自如厉美美等人上蹿下跳的反应，此事疑点重重。
顾掌柜老脸扭曲，颇有不善，“李先生，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摆着，就是想赖账嘛。刚才顾着过嘴瘾，现在知道念珠是昂贵的法器，赔不起了呗。”
牛自如自以为聪明，一针见血戳穿对方的小算盘。
别说，像他这样想法的人还有很多。
以常理推断，能赔少点钱，谁也不愿傻傻地多赔。
毕竟这不是几万几十万的事，而关系到上千万的巨款。
只要李长生一口咬定是普通念珠，就行咯。
“我知道李先生你心有疑惑，但送拍的客人，可是得到东海著名的风云散人鉴定，这就是一件法器。”
不得已，老人只能叫人拿出证书。
鲜红色外皮的鉴定证书，摊开后有a4纸大，上面写着鉴定证明四个大字。
然后内容略过，在右下方落款赫然写着龙飞凤舞的“裘风云”三个大字，然后还有一颗风雨飘渺的图案章。
“现在，大家该不会怀疑了吧。”展开鉴定证书，顾掌柜慢慢在周围转了一圈，大方展示。
“没错了，这就是风云散人的大印，我认识。”
“你看这签名如龙蛇游走，和我家里的字一模一样，绝对假不了。”
“法器，毫无疑问的法器！”
展厅里，不少人开始认可法器的真实。
有风云散人的保证，他们几乎全选择了相信。
没办法，这位大师在东海太过有名，由不得他们质疑，不敢不信呐。
“这竟然是真的。”就连白凡，也没有去质疑。
见父亲沉默，白思怡的脸色变的煞白。
她不停蜷缩，往李长生怀中挤。
而顾掌柜很满意人群的反应，微笑道“有风云散人的鉴定书在，是不是法器，就不用我说了吧。”
“唉，可惜咯。”有人摇头叹息。
“起拍价一千万的法器，这个价值大了，少说能拍出两三千万。”
想到起拍价就有近千万，牛自如面露神往，还在带节奏。
呵呵，李长生暂时没有点破真相。
在他眼里，那个谁，叫什么风云散人的，不过沽名钓誉之徒。
当然，如今还不到见证奇迹的时刻。
“李先生，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没有，就老实赔钱吧。”顾掌柜觉得他已经是非常非常通情达理。
你若再不上道，可就别怪他动粗啦。
李长生无语摇头，“在这个浮躁的金钱社会，你们为什么总要谈钱呢。”
谈钱多俗。
“切，不谈钱难道还谈感情么。”那边牛自如不屑撇撇嘴，就等着对方出洋相。
“谈钱伤感情，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别谈钱的好，别高兴的太早。”李长生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