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生,怎可将朝廷取士的内幕说给他呢,那岂不是提前作弊吗。
李修可不管这些,你们爱怎么斗随你们斗去,只要不牵连我的科举,不牵连黛玉的生计就行。
否则的话,圣意口谕又如何?就是明旨下发,我也要让黛玉躲过这劫。
人家爹为了这个朝廷,已经身死报国了,还不放过一介孤女,可有仁君之相乎?
书院可以出战,李修做好了打算,不出战才是真正的抗旨。但是,出战多少人,我李修说了才算。
到了那一日,草木书院的大旗我一人扛着去,就说早就易主了,你愿战我便战,输了也是理所当然,何苦连累那些人尤其是黛玉呢。
想好了这一切,李修嘴角含笑退出了此间,转身上马而去。
身后紧紧跟上来几骑,为首一人喝问“李修,意欲何为?”
“回贾府,我欲在那里被囚。”
“胡说,不是准你留在庄园了吗?”
“那~~~我有事忘了交代,随我一同追上林家的车,交代几句再回来也不迟。”
“你~~~!”暗中看守他的侍卫好生无奈。
抓他回去不是不行,可然后呢,他要是再跑算谁的,总不能将他上了锁链,没这个旨意也没这个说法。
犹豫了一下,只好紧紧的跟上他,苦着脸劝他“软禁你懂不懂,哪有你这样被软禁的,想去哪就去哪,还叫软禁吗?”
李修哈哈大笑,在马上拱手致歉,若不是平日里与侍卫相处的和睦,他们也不会放任自己这一次。
他这一走,范琴心知肚明,抬眼可怜的看了看陆鸣,意味深长的问他“圣上可说草木书院出多少人文比?”
陆鸣想当然的回复“自然是有多少就是多少了?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吗?”
范琴苦笑起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回去察察再说。此事既然是你的差事,老夫也不愿多事。一碗水总要端平。你想逼出甄家给如海报仇,却忘了书院是谁的。万一圣上发怒,首当其冲受罚的就是林家孤女。”
“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女儿家,与书院何干?”
范琴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博雅,你自徽州任上进京领了户部的差事,也有了十几日吧?”
“正是,圣上命学生领户部侍郎,就是要彻查淮扬盐税。”
“那你的消息可是闭塞的很呐!”范琴一弗袖子向外走去“你们都以为院长是谁?”
“不就是李修吗?”
“嘿嘿!身为你的座师,我最后教你一次。问世间,情为何物?你看不上的西北蛮子李修,把这座书院完整的给了林家女,矢志要帮她重建林家。”
陆鸣完全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座师扬长而去,心头犹如寒冰附体。
自己上了当了,那人可没交代书院的院长是林家侄女,我这是逼着她不尊圣意!可恶,可恼!
陆鸣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方知自己上了恶当。若不是李修这么能闹,万一的听命是从的话,草木书院败北之日,就是朝堂上那家对林家女发难之日。
等到那时,自己恐怕也会在不知情下,要严惩草木书院的院长吧。
活生生的要把林家逼得绝户,而凶手却是一心要提林家报仇的自己。
何其毒也!
陆鸣想通这一节后,赶紧吩咐侍从备马,他也要速反京城,联系人脉,来个以局破局。
“拿着我的拜帖,投在礼部林少卿府邸。就说陆鸣有要事要与他相商,事关林家。”
侍从飞马先走一步,他收拾妥当之后,才打马离去。
陆鸣走后没多久,又有两骑奔走。范琴叹口气,小小的林家庄园,不知藏了多少家的眼线,真不知这一局,李修又该如何带着林家避过。
坐上了滑竿,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