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之前也不过是养着做外室的，见识并没多广。
什么流月缎她是不知道的，但好歹她也不傻，见着老夫人这个样子，也知道那流月缎想来应该是什么十分贵重的料子，按着理儿来说不该出现在云府的。
方若水立即心思一转，道“这什么流月缎妾身不知道呀，不都是四姨娘置办的东西么？”
四姨娘脸色微沉“我置办的就是普通的料子，可没有能耐将流月缎买到手里来。”
顿了顿，四姨娘看向云裳，“裳儿，不若你将那几匹锦缎拿出来看看再说。”
云裳点点头，回头吩咐连翘。
不多时，连翘慌慌张张的奔了回来，手里抱着四匹锦缎，但是很明显锦缎已经被撕碎了。
她跪下磕头“小姐，这……这锦缎是锁在箱子里然后请常管家放在库房的，可奴婢方才去取的时候，才发现都撕破了……”
跟在身边的管家常青也是急了“这明明就放在库房了，怎么会……”
四姨娘扶着老夫人快步走了过来，检查了一番，确认这的确是珍贵无比的皇室才有的流月缎。
两人脸色微沉。
方若水也怔了怔“这，这就是我那日送去的锦缎，可为何都成这副模样了？”
云裳也起身走了过去，蹲下来看了看，她回过头“祖母，这很明显了，是人为损坏的，但东西放在库房，除了常管家，就只有四姨娘有库房的钥匙，只不过那日分发给各院布匹的时候，四姨娘是与老夫人去了庄子收租的，那……”
忽而，云裳看向方若水。
老夫人拧紧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流月缎在府上就已经很神奇了，可现在流月缎还竟然全部都被人为损坏了。
这要是被人传出去，那岂不是成了云府私自擅自盗用皇室之物，且还胆敢随意毁坏，这还得了？
方若水吓了一跳，赶紧道“那日是妾身帮着分发的锦缎，但是……但是妾身送过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再说了大小姐后来不是又送去库房了么，东西也是好的，那……”
三姨娘冷不丁的开了口“我记得你昨日还去了库房一趟，说是自己酿了果酒，而且这果酒不能热，要用琉璃杯喝才能喝出滋味来，你可是去库房取了几个琉璃杯出来的。”
也就是说，昨天方若水进过库房。
方若水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再说话，门口有下人急急的奔了进来“外头来了应天府的衙役，说是泞王府丢了几匹皇帝御赐的十分珍贵的流月缎，泞王妃说就在云府，要咱们云府将流月缎交出来，不然就要闹到皇帝面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