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了呢?
他又缠上去,抚摸她光滑细致的娇躯,并且把那一片冰凉拥进了怀里。咬着她的耳垂百般蹂躏,低笑着道:“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已经失去自主的权利了,我要你的身体,除非有一天我不再有兴趣,你才可以离开。”
与其说她是他的妻子,不如说她是他的奴隶。
她悲哀的笑了笑,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坐着,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冰冷了,他的胸膛出奇的滚烫,狠狠的熨烫着她。
宁臻撇过头,不想看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尤其是在他笑着的时候,很坏,坏透了,让人想狠狠给他一拳,但是,又很帅,有一股慑人的魔力。
“有没有人教过你,当你想反抗的时候,不要让对方看出你的意图来,否则你必败无疑!”他一面说着,一面去亲她。
这个晚上,他是跟她纠缠到底了。
她的牙齿咬得越是紧,他就吻得越是温柔。
征服女人而已,从来都不是什么事儿。他并不躁进,吮弄着柔软丹唇,像是嬉戏、玩弄一样。想要在这个男人的床上保留自己的自主权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她的身体,她的感受,都完全陷入到他的掌控之中。
如何才能抵抗他?
她不知道。
这不过是男人惯有的征服欲而已,与爱情无关,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意识逐渐的离她远去,快要不能思考了。
鄙视这样的自己,可是,她毫无办法。
清凉的夜色,温柔的抚摸,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羞耻。
所谓窒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吗?
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炽热的唇舌慢慢从她口中抽离,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宁臻没有哭,眼睛却是红红的。
不想让他看见,一直背对着他。
欢爱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想走,他的手臂却死死的缠在她腰间,很用力,似乎要将她的腰给勒断一样。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送上门的女人他不要,偏偏去强迫心不甘情不愿的她。
他放开了,看着她穿衣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了,说:“或者,你可以提出一个条件来。”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怎么甘心被男人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