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又没有女儿,儿子们又一个个都没有结婚,我们一方面很可怜这个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女孩儿;另一方面,又极其喜欢恩恩,所以我们一直把他们当做自家人来对待。”
韩予默听完,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起来。
想起她之前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用那么平静的口气对他叙述这段往事,她为什么不告诉他,挣扎在死亡线上的那个人是她呢?她那么努力的活着,乔士旗那么努力的救他,乔家人对她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他有什么资格嫉妒乔士旗呢?
在她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最挣扎的时候,甚至是即将面临最后一刻的时候,他竟然不在她身边,他那时候,他还在恨她啊……
如果不是乔士旗,他很有可能,已经失去她了。
“虽然她带着一个孩子,她还离过婚,但是六年里,她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看得出来,她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女孩子,她几乎从不和男人乱来。士旗对她的心意,我们全家人都明白,她自己也明白,可她不爱士旗,她就从不给士旗任何希望。我和我家老婆子甚至商量过,如果她能接受士旗,我们也能接受她……”
老人说到这里,已经有些累了。
他靠在沙发上,好久好久都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韩予默也长久长久的沉默着,努力消化着老人告诉他的这一切。
如果今天不是乔父说了这些,紫央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
又过了好久好久,韩予默才终于问道:“乔伯父,紫央现在失踪了,您知道,她会去哪里吗?”
“她如果决心要消失,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士旗呢?他是否知道?”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老人说完,就会房间休息去了。
韩予默又埋下头去,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狠狠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好一会儿,他身旁才响起另一个声音:“如果她安心要你找不到,说明她现在不想见你,你目前最重要的不是找到她,而是好好的治好你那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