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一种苟延残喘,格外痛苦,生不如死的样子。
舒致远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露出大片的肌肤雪白无瑕,
将两条大长腿膝盖夹紧,小腿挺大幅度外撇着,呈外八式,
双脚又拐成内八的,
看起来并不利索的挪着小碎步从卧室里出来了。
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客厅内,站住了。
鼻子内嗅着腐烂味道,
眼睛看着正仰躺在沙发上悲痛欲绝的铁无伤,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用流着口水的往下大撇着的嘴巴,含糊不清道“能不能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还哭声扰人哩!”
“你说什么?!”
铁无伤像触了电般身体一抖
立马从沙发上由躺着变坐立起来了
挂满泪水的脸上带着愠怒之色
一双让人怀疑患有甲亢而比较突出且巩膜发黄的眼睛瞪大不少的怒视着舒致远。
他看着从嘴里正在流口水
双腿几乎扭成麻花的呈内八式站立
并有些翻眼在瞧自己的“脑瘫患者”舒致远
感到格外的厌烦和愤怒
觉得从对方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完全就是一个废物!
出去打工都没人要他
属家庭累赘!
自己已经算个家庭累赘了,这又添一个
不知义父母还能不能养得起不!
肯定养不起了!
因为他们养活自己已经很吃力了。
如果要赶走一个,会不会赶走自己?
毕竟自己是义的,而他是亲的。
最最让人可恨的是这亲的,跟自己这义的,争夺起义父母的财产,自己毫无胜算。
所以,可怜的铁无伤,对“脑瘫患者”舒致远充满了敌意。
舒致远自认为风轻云淡的一笑
无奈他下撇着的嘴巴正在不住的流着口水
别人丝毫没看出来他那撇得跟河蚌似的嘴巴是风轻云淡的笑过了
只觉得他的嘴巴像抽筋一样抽过了
依旧含糊不清道“我说,哭没用!
你并不小的哭声,还打扰到别人睡觉!”
“你睡个鸡芭觉!
你怎么不出去干活!为什么要呆在家里睡觉?
你都这么大了,还想让义父母养着你吗?”铁无伤特别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