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现在有些怀疑，梅姨娘都疯了，不太可能，凌千汛应该也不是。
凌千汛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梅姨娘跟那个老夫人都不可能会让她有这个权利的。
那个老夫人的话，倒是有可能，只不过老夫人这样做不是容易让人怀疑吗？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夫人跟凌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