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常绝望的看着一旁已经扭过头去的熊晶。
发现熊晶根本没有看他的意思后，他又看向管清寒。
叶枭是与管清寒一起过来的，如果管清寒开口……
然而，管清寒也扭过头去，没有看他。
“樊少，体面些吧……”
樊常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他身后的一个青年确实颓废开口。
有些话，不能说。
有些人，不能惹。
何况，他们对叶枭，可以说是得寸进尺。
这，已经不是谁帮他们说几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了。
“好！”
樊常惨然一笑，站了起来。
“需要我一起过去嘛？”
管清寒走到叶枭身侧来，低声询问。
“不必了，可能等会儿有些不大适合你看到的东西。”
叶枭回以一笑。
不等樊常动身，他已经走出了别墅院子，上了樊常的车。
樊常愣了一会儿，惨然一笑，上了驾驶座。
至于那三人，也各自开着自己的车，紧紧跟在樊常的车后。
四辆车，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清寒，你这朋友，是在江州市认识的？”
良久，才有一个女生找到管清寒。
“是啊，清寒，你这朋友是你在江州市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啊？”
“有空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呗？”
更多的人凑了上来。
拍马屁，是要看人的。
樊常的马屁，他们不屑于去拍，因为给他们带不来多少的好处。
但，叶枭的……
就不一样了。
“樊常很恶心，不过现在你们在我眼里更恶心。”
管清寒沉默良久，才微微一笑。
“……”
众人沉默了。
方才叶枭被樊常处处针对时，他们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叶枭说过一句话。
众人沉默良久，才有人为了缓解气氛开口。
“五个人四辆车，应该会有人想逃跑吧？”
那几人的下场，其实在沈万山开着那辆京a88888的车牌号的奥迪过来与叶枭说话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逃跑？他们不傻，老实跟着，至少……不会拖累家人。”
有人摇头，脸上不免有些同情。
那三人都不是富裕人家的子弟，拍樊常的马屁，为的也是以后能够在樊常家的公司谋个好职位。
可惜，他们拍的时机不对。
“贪，是人的本性。”
熊晶良久才开口道。
她能够邀请过来的人，不说在这京都已经算得上是上流社会的人，但至少，日后在京都必定是衣食无忧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五年前，你们家的医院是不是收治了一批受了重伤的人？”
叶枭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街景，淡淡问道。
这，是沈万山方才夹在文件里给他传来的信息。
五年前，傅家那一批为了掩护他离开江州市的武者，有一部分被送到了樊常家里投资的医院。
但后续的事情，沈万山没有查到。
“是……”
樊常开着车，脚下的油门不由的踩重了一些。
五年前！
五年前！！！
那是他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的事情。
“现在他们人呢。”
叶枭问。
“……”
樊常沉默了。
随着他的沉默，他所开的马萨拉蒂总裁车窗上，渐渐有一层寒霜凝结而成。
甚至，后座叶枭这边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