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娘也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肯定还有其他冤情。”
这句话当即点醒了漆雕又,是啊,素闻楚瑶娘性如烈火。这样的人就像六哥文烈,往往爱憎分明,绝不会做下叫人齿冷的事情。漆雕又想到这里,赶忙上前一步,劈手坐下宁武山宝剑。
他深施一礼:“仆射息怒,芳娘说得对啊。我与安滹结义为兄弟,连日来又与安芝、李获、安荫、安董、安节交好,他们都是仗义的豪侠,安慕也不会太差。其中必有隐情。只有见到人,才能理清头绪啊。”
张涯也急忙上前一步,深施一礼:“仆射息怒,七弟所说,我也以为安慕之事,必有隐情。博平郡夫人楚瑶娘我虽然不认识,但久闻大名,女中豪杰,保定仆射位至使相,且问哪个女子堪与匹敌?这其中必有原委。”
苌丁、柴署也过来劝道:“伯伯千万别动怒啊,伯母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吗?是不是李师儒捣鬼,也像冒名任职一样,李代桃僵,也未可知啊。”
俩孩子这么一说,惊得宁武山、漆雕又、张涯三位不约而同,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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