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别的？是什么？也是虚空？”鹤熙一连问了很多问号。
“是虚空，改变世界的虚空，需要彦的次生物引擎配合一下。”
姜逸轻声说道，这个时间正好可以把虚空控制器做出来，刚刚的数据同步他已经获得天使的神圣编码。
这些知识实际操作一下，能对姜逸起到很大帮助，学以致用，而不是纸上谈兵，空有知识不会用。
“要我的配合，没问题，你做什么都可以。”
彦脸上出现标志性的坏笑，一副任君采撷的口吻。
面对彦的调戏，姜逸选择无视，直接接入正题“次生物引擎与银河之力的反虚空都属于虚空能力，可以局部改写世界。”
“是的，在足够的运算和能量支撑下，运用虚空能力可以局部定义这个世界。”
鹤熙点点头，天使的次生物引擎就是她研究的，对于这样属性她最熟悉。
“需要远算和能量支撑，这样的虚空能力受限于能量守恒定律，并没有达到真正的虚空。”
姜逸犹记得炙心重伤开启次生物引擎的样子还有葛小伦在天河战役使用反虚空能力过度的样子，他们都受限制于能量。
没有能量，他们的虚空能力就成为了摆设。
而真正的虚空颠覆能量守恒，如同姜逸这般，他要是想可以调动足够的虚空力量吞没这片宇宙，代价是身体与个体意识消失。成为虚空之主。
“跳出质量守恒的虚空能力？这需要从无创造有，就像你创造基因引擎的能力，需要一个逻辑。”
鹤熙顺着姜逸的话一思考，立刻就明白了真正的虚空是什么。她开始思考，虚空能力怎样跳出能量守恒。
姜逸是虚空生命，可以如同本能一般使用真正虚空能力，而主生物生命想要使用跳出质量守恒的虚空能力，就仍然跳不出已知宇宙的知识。
也就是逻辑，这个逻辑颠覆质量守恒。
彦是次生物，也就是虚空，银河之力是反虚空，这就构成了逻辑的基础，对与错，有与无。
“我明白了，你打算将彦的次生物虚空能力与银河之力的反虚能力结合，创造出跳出质量守恒规律的媒介，计算机最根本的存在零与一。”
不消片刻鹤熙就明白了姜逸的想法，她眼眸一亮，这的确是一个可行的虚空理论。
想不到姜逸竟然有这样的脑子，鹤熙觉得自己又对姜逸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