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恩有个疑问，但是没当着众妖的面说出来。
愿力修行经修炼到九阶之后，还能不能继续提升？
如果不能，那些修炼了真经的妖们会不会恢复本性，不再行善集愿，甚至用已有的神通本领，作恶危害社会？
毕竟人妖殊途啊！
后来与夭夭独处的时候，方程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夭夭很奇怪，“修真经并不是活着的目的啊，只是获取生存的手段罢了。修完真经，就像读完大学一样，该考虑的事情就是怎样过得更好，怎样活得更有趣。”
“难道不是一路继续修炼下去么？”
“我们就是为了追求生命的丰富多彩，才忍耐上千年的寂寞，最终化形成人。如果天天修炼，那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如果有更强大的存在，威胁生存空间呢？”
“那时候再说啊。”
方程恩想想貌似也挺有道理，毕竟自己连九阶都还没到呢，等到了九阶再说。
……
锦程公司目前运营状态良好，主要是因为忙，公司一旦忙起来，什么事情都不算事情。
但是周琳还是汇报了一个情况，让方程恩定夺。
是一个大单子。
多大？
十多家店要求托管，金额差不多二百多万。
对方程恩来说，这个数目算不得什么了，但是对锦程公司的员工来说，那就是绝对的大单。
本来方程恩给了周琳足够的权限，但是事情有点复杂，需要服务的门店，有一部分在h省，那里有许运财即将开的店，而许老板的店都是让锦程这边服务的。
做管理咨询服务，有个原则，讲究市场排他一家门店，就不能再服务同一市场上其他家。
更何况许老板开的店都是金宝金店加盟店，跟方程恩的店是一荣俱荣的。
“那就不接了吧，反正现在的店也够忙的。”
“如果不接，智惠天下那边就会接下来，对我们是个冲击。”
“客户是什么情况？”
“老板是在临海做珠宝批发的，在下面开了不少零售店，可能听说了我们的服务效果，主动找上门来。”
“你的意见是？”
“选一部分不冲突的店合作吧。”
“你有主意就行，这不算难事吧？”
“是这样的，我们去客户的个别门店考察过，客户要求签保业绩的服务协议，并且完不成指标的结果对我们非常不利。
今年形势并不太好，我们目前服务的单子，服务成效比去年差了一些，目标完成率不高，当然，客户也没提出意见，是我个人觉得不理想。”
“哦？什么原因？”
“多方面吧，品牌影响力、员工构成、市场竞争压力都有。
另外我们服务内容几个月没什么更新，部分老师执行方面没问题，但是思维的开创性还是不足，面对复杂的情况，有些束手束脚。
赵老师四处奔走，跟救火一样。
明月的意思，还是把重心放在集训上，毕竟集训时没有业绩压力的，收钱也快。”
方程恩沉默了片刻，“我回头想一想，你们也集思广益，拿出了方案来。对了，那个客户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有几个月没有亲自出马，虽然现在身价上来了，但是生存的根本不能丢啊。
拿到客户号码，方程恩先在微信添加好友里查找，然后翻看基本信息，结果在那人的朋友圈里发现了熟悉的面孔。
这不那谁么？！
在火车上想加夭夭微信的逗比？
是的，正是石怀玉。
方程恩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次发财之旅，其实石怀玉一直在一边盯着，并且还帮自己促成了六千万的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