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在毕业典礼上贡献了大量的愿力，这是方程恩未曾想到的。
给大伙分完钱，然后放了个三天长假，这段时间确实太累了，需要好好调整一下。
人一多，分钱就麻烦，计算起来颇为耗时。
是该设个正规的人事财务岗位了。
安排了周琳去继续招人，其他人带着新到手的巨额奖金投入到假期中。
方程恩不能休息，一件接一件的事情等着他。
白梨花和李渔的组合最近风生水起，赚钱还是小事，愿力哗哗地往上涨。
半个多月时间，他们就已经全部冲上了五阶，方程恩也成功到达了七阶。
只是越往后，所需要的愿力越是海量，夭夭卡在八阶已经很久，就是到不了九阶。
林南斌知道方程恩在忙集训，这段时间一直没打扰他，直到他自己店里的店长学成回去，这才打电话给方程恩。
“……我考察了几个地方，之前都是有关注，市场还有得做，只是一直没合适牌子，你最近不忙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
“跟何总沟通过没？”
“打过电话，他的意思是，我们俩说了算，我们觉得合适，就可以去做。
之前何总是有想法，说保持像直营店那样的规模优势，最近又改了口，说考虑到品牌在当地影响力还不大，规模可以控制，另外也表达了他那边减少持股比例的意思。”
“哦，明白了。我这几天倒是没事，转转看看吧。”
两人敲定了时间和行程，林南斌开车来接。
路上，方程恩还是把何金宝近期的地产项目给说了出来，一方面觉得这个事情并不算机密，顺便可以解释他减少金店投入的原因，免得林南斌担忧。
另一方面，也算是为这个项目拉一点投资。
林南斌了解得非常细致，还特地拐道去角埠村那边转了一圈，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这帮子人，做一个产业就一直做下去，很少会跨行转行，地产我是不懂的，不过我可以跟你一样，在海边买它几套房。”
他说的这帮子人指的是他们老乡，胡建人做实业还是出名，敢拼敢闯能吃苦，相互之间也团结，一个人带一家人，一家人带一村人，真像领袖说的那样，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动后富。
聊到这一块，林南斌也感慨，“我那时候出来就是多亏了我的那些穷亲戚。我们那地方穷，八山一水一分田，地里养不活自己，更早的时候就下南洋，近二十年就往内地跑，找机会。
一家凑几百块，我是带了不到一万块出来的，从打金子收金子做起。这一点跟何总很像。不过我比他还穷，除了胆量啥都没有。
我那些亲戚也是大胆，敢把钱交给我，那个年代真是到处是机会，随便找个县市，随便开个小铺子，就能挣钱，还挺快。
落住脚之后，我就开始叫我那些亲戚出来，一边学打金手艺，一边慢慢布点。
我们的品牌意识弱了些，没有何总那样的头脑，有的是一些小聪明。还有就是大环境好，只要开店，只要不乱来，就一定会挣钱。
我们信奉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市场选择和品牌选择方面很散。
有利有弊。好的地方是遍地开花，一些品牌赌对了，跟着水涨船高，避免了自己单打独斗经营跟不上；不好的地方就是无法像何总那样，当龙头老大。
我现在其实很希望有个高手帮我来整合，手上现有那么多店，到底该怎样分配资源，如何做取舍，如何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要不然呐，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做得好的继续，做不好的只能关门。我的老乡已经有部分店关门了，最近生意确实不太好做……”
方程恩听着林南斌的生意经，还偷偷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