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恢复得很快。”
“你既然是答应她的约定,事后又是不得已去江南,才赴约。凭你的脾气,一定顺着她。”
父皇拿着那块化石,“她似乎对目前的状态产生了厌倦,自然想看看别人怎么过一生。所以近来的消息都是人们栽都栽在她的人生牌上——她对那手牌是熟悉透了,一般人没有多大胜算。你最好不要和她下牌。”
“一个人,知识越多,得到的消息就越多,那样知识就更多。难得是走出窄处的那一步——很多步,很多人是不懂得的,很多人是不敢的,很多人是迷惘的。走出一个难处,又撞到另一个误区去,翁头翁脑蠢得要死。作为储君,我希望你不要在那里被筛选掉。”父皇说,“另外,你可以自己涉及这些领域——前提是,事先跟我打声招呼。”
逸子一愣,就应了一声。
“另外,你用了多少钱?”父皇已经有些幸灾乐祸。
“……1600万。”
“行。”父皇拿出一张白纸,上面蓝光一闪,现出一个契约来,“卖身契签一下,衣戒会是个不错的主子。”
什么?
什么?
逸子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那么爽快?!我是你路边捡来的吗!
逸子愣住了,将书笔一推“不!我努力工作。”
“也行,打个两三年工就可以了吧。”父皇挑了挑眉,“什么为人民服务是逸子殿下的人生追求,所以不算打工。”
逸子大惊“那怎么才算打工?!我已经尽力地生活了!”
“累不累?累得真是该啊。”父皇愉悦地叹了口气,张在手臂靠在看台上,“每周抽两天时间。这两天时间里,打扫卫生一次,早、午、晚三点,到我书房泡茶给我;再之后呢,面壁;最后,经我允许,你才能下来。”
那么详细,一看就是想好的!
逸子问道“打扫卫生不是有别人吗?”
“放心,以后都等你。把书桌暗柜那里的刀刀剑剑擦擦,上油。凶气重的重新加封了,别问,一问就是我喜欢一周封两次。”
这么细细一算下来,不知花费多少时间!何况自己的安排什么时候有个确定了?
逸子本来还想说什么,只见对面那人朝桌上契约挑了挑眉,又忍住了。
“万一找我时还没有干完呢?”
“继续。”
“你会留在那里吗?”这才是重点。
“必须的。”父皇说,“干扰你。”
“……您就成心跟我过不去吧!”逸子愤懑道。
魔獠有恃无恐地看着他,朝门外伸伸手臂“如果实在气得慌,看见我就忍不住,自便。”
逸子正要打开门,想到了什么,转回身,拿起一块甜点。
父皇鄙夷地“啧”一声。
逸子看都不看他,哗地拉开门就走。气归气,衣戒送来的东西是一等一的。
次日,有人将逸子练坏的一人高不倒翁和木桩都换了,并抬了一只水缸过来,说是师父送来给他练武的。
逸子并不明白如何用那只水缸练武,倒学会了不倒翁的定力和柔中带刚的力道。
逸风终于回到魔都,拔腿往里冲,后面跟着流阳和一位穿着白色斗篷的女生。那位女生暴露在阳光下的蓝色长发波浪般卷起,一些鬈发矮矮地挨在耳边,给人一种夏天的冰激凌的既视感。她拉着皇弟的手和自己的一样修长优美,指节分明。
逸子不在北方时,就由她作为替身,隔帘坐镇。
虽是女生,但也没有暴露。
逸风远远看到他对着满缸的水发呆,把手一放,滑板一放,踩着就划过来了。
逸子只见眼前一道美丽的蓝光闪过,直冲身后的墙壁,急忙伸手一抱,把他抱在怀里。
“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