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全是添加剂堆砌的玩意,给我一百包都不稀罕。”谭声看到那白的吓人的鸡爪,心里不免又一阵恶心。
“你!过分”阎琼边拿起鸡爪边啃着边说,“太不懂得欣赏了,这么好吃的鸡爪,真是暴殄天物。”
“过分,在怎么过分,也没你拿肺吓我过分”谭声越想越气,但是看到阎琼居然捡起树干上的鸡爪吃,讶异得下巴都快掉了,要知道,那树干上除了几片花瓣就是灰尘,她居然捡起来吃,此时有洁癖的谭声真想把这个家伙拧起来扔下去。
“要不是我叔叔让我来教你这个胆小鬼,我才不来呢。”阎琼边说边看看他屁股下的垫子,不觉好笑,“喂,喂,你一个大男人,不会真的有洁癖吧。”
“你才有洁癖呢!”谭声察觉她的鄙视,有点羞愤,脸也瞬间红了。
“你从小难道没有跟人一起吃过饭或者喝同一瓶饮料?”见他面红耳赤,不觉有点同情,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不能有朋友,不能跟正常孩子一样玩耍,更不能摘下口罩。
“那么恶心,别人吃过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吃?”谭声本能的掩饰,忙岔开话题道,“你叔叔?莫非阎宽是你叔叔?”
“如假包换,阎宽就是我叔叔。”阎琼骄傲地说道。
“额,额,对不起啊,阎老师。”一想到阎宽那个老贼,谭声便心慌慌,生怕他又去老爸那里告一状。
“刚刚谁还开口一个黄毛丫头,闭口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可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你。”阎琼知道,如果说出自己叔叔名字,这小子肯定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