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棠的小脸皱成一团,戳着手指,“父皇,儿臣已经都会了。”
“连朕的话也不听了?”宇文墨一放出威压,宇文棠便像是霜打过的茄子,焉了!
“知道了父皇!”宇文棠不情愿的垂下脑袋。
南牧笙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咬着牙,手指掰在假山凸起的石头上,棠儿的毒还没彻底除掉,宇文墨也真是心狠,南牧笙真想就这么出去跟宇文墨理论一番,可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只能为棠儿哀默几秒了。
夜晚,南牧笙端着瓜果往长生殿而去,看到那内殿里亮起的灯火,小小的背影坐的直直的抄写书卷时,他忍不住叹气一声。
看着四下无人之际,南牧笙从怀里抽出帕子,将脸蒙上走了进去。
“小殿下,在写文章呢?”南牧笙将水果放在宇文棠旁边。
宇文棠头也不抬,“嗯。”
南牧笙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字写得不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写不到这么好呢!”
宇文棠停下笔,说了一句,“父皇说这叫玩物丧志!”
说完,他又继续抄写功课了。
南牧笙说道,“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写功课的吗?”
宇文棠不理他,依旧一板一眼的认真抄写着书卷。
“以前我都是叫下面人模仿笔迹帮我抄写,然后我自己就可以在一旁睡大觉了!”说道这里,南牧笙还有些小得意,“喂,要不要我帮你,绝对让你父皇看不出笔迹来。”